沈言嘆了口氣,“拒絕個鬼,這不就是你們倆的小情趣嗎?從高中玩到現在,也不覺得膩。”
于思煜低下頭笑了兩聲,笑完了問沈言:“你覺得他做過了啊?”
“我覺得啊……”沈言想了想,哼笑了一聲,“呵,就他那一臉禁慾的處男相,他要做過我直播吃屎。”
“臥槽太狠了,給自己留點餘地吧,哥啊。”于思煜忍不住好言相勸起來。
沈言撇撇嘴,“那把屎換成巧克力好了。”
于思煜笑得彎了彎腰。沈言抓住他的衣領又把他拎了起來,“我原來覺得你也沒有,但是現在總覺得你們倆都不太好說了。畢竟他跟蘇澈同居過,而你……”沈言舉起兩隻手,像只螃蟹似的,勾了勾食指和中指,“你還有個‘學長’。”
于思煜歪著腦袋對著沈言露出意味深長的笑,“你為什麼那麼在意他。有機會我介紹你們倆認識,你會愛他的。會彎的那種愛。”
“哼,好呀。”沈言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我倒是要看看是什麼貨色,拿下了李之洲都拿不下的人。”
他們走到電梯間,才發現李之洲已經摁著電梯開關等了他們一會兒了。兩個人齊齊閉上嘴,跟了上去。
走出了電梯後,他們倆又默契地落後於李之洲幾步。于思煜小聲地說:“我才不是他拿不下的人。”
沈言想了想,表示贊同,“確實,非要說的話,能讓我彎的也只有李之洲。”
李之洲站在門前從衣兜裡摸出鑰匙擰開鎖,拉開了門,回頭望著他們倆:“已經送到西了。”
“好嘞 ,那李哥我走了。”沈言衝著他抬了抬手,然後又扭頭問于思煜,“你走嗎?我送你去地鐵口?”
“不了。我留下來……”于思煜忽然放慢了語調,歪歪腦袋看著沈言,臉上掛起一抹懶洋洋的壞笑:“取個經。”
“艹!”沈言立馬心領神會,耳廓漫上一層紅,“你可真是秦武王舉鼎。你們慢慢玩,我走了。”說著他擺擺手,扭頭走回了電梯間。
李之洲默不作聲地瞥了于思煜一眼,沒理他,自己拎著行李箱進了門。于思煜目送完沈言,思索了一下他的話,才慢悠悠地跟著進了房間。
一進房間,他就感覺到李之洲渾身散發著一股不樂意搭理他的氣息。
“不至於吧。我就是來竄個門。”于思煜有點擔心他真的不高興了,“我什麼都沒做,不算是勾引你吧。”
李之洲慢條斯理地將衣服一件一件疊進衣櫃裡,面無表情地說:“講葷段子不算勾引嗎?”
于思煜噎住了,他的臉立刻滾著燙了起來。
“你聽出來了?”
李之洲看著他面紅耳赤的模樣,原本那拒人千里的表情又軟了幾分。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有些無奈地望著于思煜,“知不知道秦武王舉鼎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于思煜老實承認道,他從剛剛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贏蕩死了。”
于思煜頓時氣笑了,他笑著笑著像打不住了似的,一邊笑一邊抽著氣罵:“沈言哪學來的這麼下流的歇後語。”
李之洲的瞳仁追著他小幅度地晃動著,抿著嘴淺淺地笑了起來。他將最後幾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