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點頭:“不行!”
老實說,如果覃之鶴早幾個月提這個問題,我還真不一定回答的這麼硬氣,畢竟那個時候我缺錢,錢又關乎著我的命。
但他來晚了,現在和我談錢只會傷感情。
下次趕早啊,這次就算了。
不談。
我微笑著,眼中沒有半分猶豫,很坦然地表露了真實的態度。
覃之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扭過頭閉上了眼。
我撓了撓頭,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窗外,雨越下越大,雨打在車頂發出吵鬧的聲響。
這樣的環境下,覃之鶴居然真的睡著了,他究竟是有多困啊?
我看著他眼下淡淡的青黑,心裡默默猜測。
車子停在了家門口,我把覃之鶴叫醒,他睜眼,然後很自然地跟著我下車,走進了別墅。
“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太對?”
我站在大門口,委婉地提醒他。
覃之鶴淡淡地掃了我一眼,說:“哪裡不對?”
哇,好厚的臉皮。
我擠出一個禮貌的微笑:“這裡是我家,不是酒店也不是旅館。”
聽懂了嗎?
出門右轉直走,麻溜滾蛋。
說完,覃之鶴卻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一樣,越過我進了屋,動作自然的彷彿進他自己的家。、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張嘴要說什麼,可下一秒手環就響起了轉賬的提示音。
我低頭看了一眼,大腦瞬間冷靜了下來。
“你什麼意思?”
我的語氣沒有剛剛那麼彆扭了。
“字面上的意思。”覃之鶴說,“錢買不來感情,但應該夠我在你這裡住上一段時間,這個時間不會很長。”
我琢磨了下:“你的意思是……房租?”
他不置可否。
我心裡麻麻的,覺得怪離譜的。
不是,大哥,你圖什麼啊?
這筆錢都夠你在市中心的五星酒店住上半年總統套房了。實在嫌錢多的花不完,白送我我也是能接受的。
感覺白嫖了一大筆錢,但我並沒有喪失理智答應覃之鶴。
他大概是察覺到了我還在猶豫,便又道:“我知道你在調查工廠,我可以幫你。”
我愣了下,然後猛地看向他,眼底光芒閃爍,過了一會兒才道:“那說好了,我們就是房東和租客的關係,你住一樓,我住二樓,平時的話沒事少說話,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關係。”
他說出的話,我還是比較相信的,說不定還真能從他口中挖出一些有用的線索。
聽了我提出的各種要求,覃之鶴也不生氣,一直等我說完,他才點了下頭。
速度之快,我懷疑他根本沒認真聽,就等著點頭。
我不由得用狐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但覃之鶴從始至終都保持一個表情,讓人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什麼。
“那你隨意。”
我轉身離開,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胡三回覆我的訊息。
胡三說覃之鶴記憶錯亂,記不清離開八二區前我是怎麼坑他的,但無意間記起了一段存在於過去他忘記的記憶。而那段被他遺忘現在又記起來的記憶和他的心上人有關。記憶錯亂也可能是別的原因,他把我當成了心上人。
所以……他接近我是想和我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