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安慰道:“beta有什麼好的?再說了就算我能變性,你現在的身體也撐不住啊。”
“行吧,那就再等等。”
我拿著藥回了家,這些藥也是醫生根據我目前的身體情況特製出來的,藥物和我之前吃的藥有幾分相似,但缺少了關鍵材料,藥效大打折扣。
但有藥吃總比等死好。
我一回到家,就撞上了覃之鶴,他也剛回來,身上的肅殺之氣還沒散去。
覃之鶴的視線落到了我拎著的袋子上,說:“你去看病了?”
我說:“是啊。”
覃之鶴說:“醫生說什麼話了?你的病嚴重嗎?”
我語氣輕鬆:“沒事。”
他不再說話了。
當我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的時候,覃之鶴大步走到了我的面前,突然伸手撩開了我的頭髮,看到了我那紅腫的後頸。
他的動作太快了,我沒反應過來。
覃之鶴將目光從後頸轉移到我的臉上,眸色沉沉:“這就是你說的沒事?”
被這麼盯著,我心虛了一秒鐘,可馬上又理智氣壯起來:“別動手動腳的,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眼見我又要逃避,覃之鶴抓住了我的胳膊。
他注視著我,路燈打在他沒有半分波瀾的臉上,給他臉上增添了幾塊陰影。這一次我看清楚了他的眼睛,和安嶠很像,怎麼看都不像是內心冷漠的人臉上會出現的眼睛。
他張了張嘴,我的心臟突然狂跳起來。
“你真的不記得了嗎?你小的時候說過要娶我的。”
他咬重了娶這個字。
我喘了一口氣,使勁搖頭。
不是我!
青天大老爺!那td一定不是我!
“誤,誤會……”
我結巴起來,主要是他說出的話太離譜了,嘴巴已經跟不上腦子的轉動速度了。
可顯然,嘴硬是被動技能,不需要思考,遇到合適的機會就出擊。
我控制不住的。
覃之鶴聽到後,眼神立馬就有了變化,而我的壓力驟升,背後冒出了一層冷汗。
他的樣子像是再說再給你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這一次好好說話。
我僵硬的大腦有了活絡的跡象,但眼裡的驚訝和抗拒並沒有完全散去,壓力也改變不了內心的真實想法。
我張了張嘴,然而聞到覃之鶴身上那股淡淡的血腥味,話到了嘴邊又變了:“不要開玩笑了,我們的關係沒有好到能開這種玩笑。你越是這樣,越能讓我記起你曾經對我做過的事情,一件又一件,在我心底烙下殘酷和不可饒恕的印記。你或許已經不記得了,所以可以肆無忌憚的說出這些話,但我沒有忘記,我覺得你現在在侮辱我。”
說完,我抬起頭和他對視,眼底彷彿有憤怒的火焰在跳動。
胡三說過,覃之鶴被診斷出記憶錯亂,既然他已經看過醫生也治療過了,那他也一定知道自己忘記了一部分記憶,我不知道胡三是怎麼將這段記憶給糊弄過去的,但此刻丟擲覃之鶴忘記的這段記憶,他是處於被動地位,無論我怎麼編,他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