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做什麼?集齊所有人後一起召喚七彩神龍嗎?
米契:“你要去嗎?”
我說:“我覺得赫伽一定遇到麻煩了。”
米契:“明白了,我會去安排的。”
我點頭:“拜託你了。”
被委以重任的米契拿著資料離開了,他知道覃之鶴住在這裡,實在不好意思留下來了。
本來這棟屋子就是空白給我買的,之前他住在這裡是為了方便照顧也為了防止有人害我,現在嘛——
他看了看防守等級比之前高了不止一個檔次的屋子,很放心的離開了。
晚上,覃之鶴回來了,他也不知道去做什麼了,回來的時候身上一股血腥味。
我想了下,總覺得他重操舊業,也就是去殺人了。
覃之鶴大概也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不好聞,回來後就回房換了一身衣服。
他走了過來,伸手似乎要拿桌上的紙巾,我直接拿了一張給他:“不用謝。”
覃之鶴的手冷不丁地碰到了我的手,我沒什麼反應,他的手僵住了,好半天才接過:“謝謝。”
我抓了抓脖子,脖子上立馬多出了幾道血痕。
覃之鶴本想走開,可他看到了脖子上被抓出的血痕,於是又轉了個彎走了回來。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也不關心,可當脖子上傳來冰涼的觸感時,我驚地從沙發上跳起來。
我說:“你做了什麼?”
覃之鶴將藥膏放在桌子上,語氣不鹹不淡:“你不知道脖子受傷了嗎?我剛剛已經叫過你了,是你沒聽到。”
我對著脖子摸了一把,聞到了藥膏的味道,抿了抿唇:“好吧,看來你也是好意,但我不需要,你別管我了。”
覃之鶴不說話了。
我偷瞄了他一眼,表情好難看。
呃,剛剛對他說的話是不是太重了?
我真怕他揍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其實剛剛的情況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但我就是剋制不住情緒,說出了一些傷人的話。
唉,改天找個醫生看看吧。
不管怎麼說,看看總是沒錯的。
雖然好意被拒絕了,但覃之鶴很剋制的沒有表現出不愉快的神情,他囑咐我好好塗藥,然後就回房了。
我鬆了一口氣,抹了一把額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
一個兩個的,都正常點不行嗎?
還有葉柏然,不要給我發奇奇怪怪的訊息了。
一次兩次就當你情緒病犯了,多了就不禮貌了。
還有說我是你的命定之人,誰承認了?
不要亂扣帽子!
訊息音又響起來了。
葉柏然:[再幫我一次,我就同意和你合作。]
話又說回來了——
我:[成交!]
眼看著葉柏然有叛變的跡象,我怎麼可能會錯過這個機會。
答應他!答應他!
至於他說的理由,我是絕對不信的。
葉柏然告訴我臨近訂婚,皇室擔心出什麼意外,所以加派了護衛在葉家附近巡邏,白天見面不方便,所以和我約定了夜深人靜的時候見面。
我是能理解他的,畢竟皇室在這個節骨眼上往葉家塞人,目的一定不是單純的保護。
但半夜這個時間點是不是太陰間了,總覺得行為鬼鬼祟祟的,好像反派。
這些話我只在心裡說。
葉柏然很快就掛掉了電話,他的狀態很不好,如果不是因為實在是撐不下去了,他也不會找上沈霧。
其實他感覺得到沈霧根本不想和他們扯上太多的關係,而所謂的命定之人也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