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那個……你是不是討厭季澄和顧昇?”
這一刻,我的情商達到了高峰。
說完,屋內的氣氛又有了凝固的趨勢。
覃之鶴沒有說話,只是看向我的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兩個人的表演只有一個人賣力演出,那就有點尷尬了。
我摸了摸鼻尖,努力讓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
“你的想象力很豐富。”覃之鶴是這樣評價的,但聽他的語氣,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錯,“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如果實在回答不出來,我可以換一個問題。”
還是算了,誰知道換一個問題會不會更加難回答。
在已知和未知之間,我選擇了已知。
“好吧,我說。其實我不明白你問這個問題的意義在哪裡,如果你是懷疑我的性取向,那我很認真的告訴你,我的取向和你想的確實有些不一樣。你問我是喜歡alpha還是oga,從一開始就把性別當做了喜歡的一項條件,可其實我一點也不在乎是alpha、oga還是beta。”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的表情很真摯,看不出一絲破綻。
覃之鶴若有所思。
我還在發揮,輸出個人的情感觀點:“我是沒有太多的感情經歷,但我不會用性別判斷一個人值不值的我去喜歡。你說的不對,只要喜歡,性別其實一點也不重要。”
當然了,因為無論是alpha、oga還是beta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在我這裡他們都是一個性別,那就是男性。
雖然他們都試圖掰彎我啦,但不會有人成功的。
我的性取向可不是他們,硬要我選,我選無性戀。
也許是演技起了作用,我感覺我騙過了覃之鶴,他沒有再提出質疑。
世界觀不同,我剛剛說的應該會給他造成一定的心理上的衝擊,畢竟仔細想想我也算是支援了同性戀。
哪個世界都存在同性,就比如威爾沙,但畢竟是少數,一旦出現在大眾的視野裡還是會受到大量的反對和質疑。
等了一會兒,覃之鶴沒有提問第二個問題。
我急了,催促他快點問,但他卻主動放棄了提問的機會,說:“你能說出這些話,我很意外,但還是過於理想化了。”
說說而已,又不犯法。
我敷衍地點頭。
“一會兒我讓胡三把工廠的訊息整理出來,希望對你有用。”
覃之鶴記得他的房租還包括工廠的資訊,他也沒有拖著不給我。
我很滿意他此時的爽快,因為我是真的著急。
工廠絕對不簡單。
先有機器人只進不出的傳聞,後又有彌爾和一眾臥底兄弟被送進去後也沒了音訊。
還有赫伽,自從他離開中央星去工廠救他的同伴起,一開始在飛行器上時還能聯絡上他,可最近今天他那邊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訊號都斷開了。
希望只是單純的訊號不好,千萬不要也出事了。
臨近傍晚,我從胡三那裡拿到了工廠的一部分資料,花了一些時間看完,又收到了尤非白的電話。
尤非白說:“調查局那邊故意卡程式拖延你的朋友出獄的時間,原定三天後釋放現在可能又要拖到一星期後。”
我皺眉:“有辦法解決嗎?”
“有,只是方法有些暴力,還會得罪人,你確定要為了一個朋友冒這麼大的風險嗎?”
從理性的角度上,尤非白建議我再等等,一星期也不是很長。
我撓了撓頭,說:“這只是我們的想法,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朋友他有潔癖,很討厭監獄。”
“……”
尤非白沉默了一會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