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聰明的一次,他敏銳的察覺到了警員話語裡的急切,意識到了那段監控影片對警局來說或許很重要。
大兄弟靈機一動,居然想用監控影片和警局談判。
警局那邊自然是不願意的,腦子有病才會談判,有什麼問題都是一槍的事。
但大兄弟說那影片只有他知道放在哪裡了,逼急了他他就把影片刪了。
警局那邊知道後,只放出了一句話——“那就試試。”
這話太尤非白了。
大兄弟沒想到警局這麼硬氣,一時間也沒轍了,而後面幾天他發現最大的麻煩不來自警局,而是偷拍行為被曝光後帶來的後續影響。
一個接一個受害者找上了門,用最惡毒的語言攻擊,用最狠厲的手段報復。
大兄弟不得不過起了東躲西藏的生活。
現在,他終於熬不住了,準備把影片交給警局,也認了會坐牢,可他還是想試試能不能減輕處罰。
這些事情都是我透過一通電話推斷出來的。
這通電話……就是我越獄那天假扮警員接通的電話,電話就是這個大兄弟打的,在電話裡他告訴了我約見的日期和地點。
這麼想來我可真是貼心,包售後的!
我當著大兄弟的面脫下了外套,不過讓他可惜的是脫得只有一件外套,外套下面還有一件衣服,把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大兄弟遺憾地嘆氣。
我拿著外套抖了兩下,翻個面又穿上了。
我說:“這下你總該放心了,我可是做好了準備才過來的。”
大兄弟目瞪口呆。
天,這什麼玩意?警服嗎?
沒翻之前還沒看出來,還以為就是件造型奇特配色奇特一些的衣服,但誰能想到有人會特意反穿衣服。
這不有病嗎?
大兄弟想吐槽,但轉念一想,哦,他不是早就知道這人有病嗎?
我身上的警服做不了假,看的大兄弟心裡發怵,不過就像我說的,他這回真的信了我是真的警員。
這麼容易就信了,那我就不掏警棍了。
我悄悄把抽到了一半的警棍塞了回去,對著大兄弟努力做出了一個的和藹可親的笑。
“……”
大兄弟抖了一下,一瞬間祛魅了。
大兄弟信了我是真的警員後這事就好辦了,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們友好交流了一番,他交出了監控影片,我也答應了他會幫他說請。
末了,他問我叫什麼名字。
我微微一笑:“尤黑。”
“尤黑?這名字有意思。”他念了一遍,評價道。
我說:“是吧,我也覺得有意思,所以我很喜歡。”
大兄弟覺得我剛剛說的話有些奇怪,但又說不出具體奇怪在哪裡。
大概……是他想多了吧。
大街上,我哼著輕快的小調,心情不可謂不好。
尤非白大概還不知道監控影片已經被拿走了。
還是被我拿走的。
他如果知道了,臉色一定會變成很精彩。
當他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的那一刻,他就上了我的報復名單了。別看在警局的時候我對待他的態度還不錯,那都是假的。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