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輸錢?輸給誰了?”
有人吞了吞唾沫,顫巍巍道:“輸……輸給沈霧了。”
?
大半夜的,尤非白要被氣笑了。
他沒想到從酒吧回來過去了不到三個小時,他的下屬就和沈霧打成一片,甚至連名字都知道了。
他是怎麼做到的?他真的好奇。
尤非白讓人調出監獄的監控的時候,我正在和幾個獄警玩扔骰子比大小,戰況非常激烈,不過結果很慘烈,是一面倒。
優勢在我。
在這種事上我就沒輸過,幸運點滿了。
幾分鐘後,幾個獄警又輸了,一邊從兜裡掏錢一邊不甘心地看著我,這一刻他們覺得我實在可惡,面目可憎。
本來他們以為我作弊了,但我大方讓他們搜身,一點不虛。
意識到我全靠幸運贏了他們,他們心裡更難受了。
我屢戰屢勝,獄警屢戰屢敗,走了一批獄警又來了一批,他們都是不信邪的,不相信幸運女神會一直站在我這邊。
然後……就悲劇了。
獄警一敗塗地,我贏得盆滿缽滿,幾個實在拿不出錢的還給我打了欠條,等我出去以後再還賬。
“沈霧,你好厲害。”葉初青隔著鐵門和走道對我發出了感嘆。
我數著錢,正心花怒放,道:“還可以還可以,是他們不行。”
我沒有壓低聲音,說的話傳到了幾個獄警的耳朵裡,他們的表情頓時變得不是很好。
他們幾個都是alpha,我只是beta,輸給我這群alpha感覺很糟糕。
簡直就是alpha的恥辱!
葉初青瞥了眼邊上滿臉憋屈的alpha獄警,撇了撇嘴角,第一次發現alpha也沒那麼了不起,他們也會吃虧,輸了會像個鬥雞一樣暴躁。
歸功於我,葉初青對alpha和beta這兩個群體有了新的認識——alpha沒那麼厲害,beta也不全是普通人。
我數錢數到一半,尤非白走了進來,嚇得我連忙把錢塞到了身後,用身體擋住。
尤非白的面色看起來不太好,他朝我走了過來,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
我心裡暗道一聲不好,立馬低下了頭裝死。
尤非白冷笑一聲,我聽到感覺更不好了,總有種剛賺的錢要保不住的感覺。
我立馬頭腦風暴,心裡預想一會兒可能會發生的畫面,可等了好久都沒等到尤非白動作,我疑惑地抬起了頭。
緊接著我就愣住了,因為尤非白現在就靠在關著我的鐵門外面,低著頭像是睡著了。
我眨了眨眼,實在不理解。
為什麼在這裡睡覺?難道這裡的空氣比外面更香一些嗎?
我小心挪動身體,靠近尤非白想看看他是不是裝的,但就在我距離鐵門不到三十公分的時候,尤非白開口了。
他閉著眼,聲音裡是濃濃的倦怠:“別吵,我會盯著你的,你也趕緊閉上眼睡覺。”
看完監控的他對我只有一個想法——那個叫沈霧的真的很吵,還很會操控人心。
既然獄警看不住我,那他就親自看著我。
不是,你們當警察的這麼閒的嗎?
尤非白就是睡覺都要看著我的舉動直接把我整不會了。
誰家正常人會這麼做?
果然,警局的業績還沒達標。
我已經忘記了剛剛是誰半夜組局玩骰子,反正千錯萬錯不可能是我的錯。
尤非白閉上了眼,但他應該還沒睡著,整個人還處於緊繃狀態。
他自己可能沒有意識到,但我看的明明白白的。
我也懶得挪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