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也不確定我真的會按照他預想的那樣死亡。
彌爾單方面和我捆綁,在我的問題上他始終沒有一個很好的解決辦法。
覃之鶴想要彌爾留下,似乎最好的結果就是由顧昇解決我。
想明白後,覃之鶴或許做了什麼,也許是私下買通了顧昇的手下,然後在彌爾的面前演了一場精彩絕倫的戲。
他現在應該在祈禱我這個不穩定因素趕緊嗝屁。
但不好意思,我穿越過來不是為了死的。
我一定會讓覃之鶴失望的。
“叮——”
手術室外的紅燈熄滅,綠燈亮起。
手術室的門開啟了,彌爾是第一個衝上去的,醫生摘下口罩道:“手術很成功,但病人現在還很虛弱,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謝謝醫生。”
彌爾向醫生道謝,等醫生走後他鬆了口氣,整個人如釋重負。
顧昇上前想要扶他,但被他一把推開,彌爾的態度太冷漠了,這讓顧昇有些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因為我需要照顧,所以彌爾留在醫院做陪護,其實他的身體狀況也不容樂觀,儘管及時注射瞭解藥但當初為了趕時間他用的毒藥是奇效很快的那一種,喝下毒藥的那一瞬間毒素就在體內奇效了,毒藥造成的傷害是不可逆轉的,這也是為什麼他的臉色比我還差的原因。
顧昇不被允許進屋,他站在屋外聽著趕來的手下彙報:“老大,剛剛叛徒自盡了,沒……沒能救回來。”
顧昇閉了閉眼,手慢慢攥起,手背凸起的青筋昭示了他此刻暴怒的內心。
醫院不得喧譁,半晌,顧昇從他被人做局這件事裡緩過來,吩咐手下繼續查,無論如何也要把幕後黑手找出來。
“是,老大。”
病房隔音效果一般,屋外的動靜傳入了彌爾的耳中,不過他沒什麼反應。
他太累了,如今除了我什麼都不想管。
那邊覃之鶴得知我死裡逃生後,他先是遺憾地嘆了口氣,然後就派人過來慰問了,還送了花。
花瓶裡的菊花開的正好,現在這個時代很少見到這樣純天然的植物了,科技的快速發展背後是無數自然生物的犧牲。
我一睜眼就看到菊花,好半天沒反應過來,心想這花開的真不錯,應該挺貴的,一把多少錢?
幾秒鐘後,我怒氣上頭:“誰那麼缺德?送什麼菊花直接送錢不行?”
彌爾剛走近病房就聽到了裡面傳來的虛弱但情緒飽滿的聲音,頓時三步並做兩步,大步推開了房門。
“沈霧,你醒了!”
彌爾面露喜色,我一臉懵,手裡還抱著個巨大的花瓶,近乎大半張臉都被花擋住了。
彌爾跑上來激動地握住了我的手,晃了晃,晃得花瓶裡的水嘩啦嘩啦響。
響起的還有我腦子裡的gay達。
嘀——嘀嘀——嘀嘀嘀——
三段式,一段比一段響,吵得我腦殼疼。
於是我默默地把手從彌爾的手裡抽出來,抬頭對上他略顯失落的眼神後,乾笑了兩聲。
氣氛變得有些尷尬,不過好在現在的重點是我從昏迷中醒來了,在這件大喜事前剛才的事都不是事。
彌爾對我說:“別亂動,你現在還很虛弱,從手術室出來後你整整昏迷了五天,你一直不醒,我差點以為你永遠醒不過來了……”
他的聲音聽得出濃濃的後怕。
“五天?”我把花瓶放下,心想不好,連忙道,“醫藥費!不行,我要出院!”
破醫院休想賺我的血汗錢!
我太激動,彌爾擔心我扯到傷口,連忙按住我,說:“你別擔心,老闆感念你為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