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和他斷了聯絡,是不會幫他的。”
說完,他憂愁的看向我,似乎想讓我給他出出主意。
我默默把頭扭了回去,只露出了一張冷漠的側臉。
算了,不能指望公子哥,還是等彌爾來救我更靠譜一些。
話說訊息都發出去這麼久了,彌爾怎麼還不來?
我很疑惑,因為等的太久不由得懷疑求救訊息有沒有成功發出去。
我的記憶裡,排在聯絡人第一位的是彌爾,今天早上他還給我打過電話,不過那個時候我還在睡大覺,就沒有接通。
但彌爾是第一位這點是沒錯的。
按理來說在我的求救訊息發出去的那一刻彌爾就該收到然後趕來救我了,他從不遮蔽我的訊息,平時都是秒回我的訊息的。
雖然不排除他正巧有事所以沒看到我發的訊息,但距離發訊息都過去兩個小時了,大半夜的他不該還看不到啊。
可他還是沒找過來。
我直覺這中間出了什麼意外,但又實在猜不到發生了什麼,想了半天抓掉了好幾根頭髮。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呢?
我喃喃自語,
監控室裡,尤非白看著眼前八個放大的光屏,久久不語。
身後的警員端了一杯茶上來,並低聲道:“老大,酒店那邊的負責人剛打來了電話,說是希望我們儘快把人都撤走。他們覺得我們的人已經嚴重影響到了酒店的營業,如果酒店繼續封鎖下去,所有損失都要求我們承擔。”
酒店的一日收支可不是一個小數目,絕對不是警局能承擔的起的。
尤非白也清楚,但酒店的兇殺案還沒個結果,兇手還逍遙法外,受害者那邊也不斷給警局施加壓力。
感覺兩邊都得罪不起。
尤非白揉了揉發酸的眼眶,關掉了監控。
他站了起來,打算出去透透氣,順便理理思路。
這些天他一有空就看酒店內部和附近街道的監控影片,來來回回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看得不光是眼睛要炸了,腦子也要炸了。
但他並非沒有發現,事實上他心裡已經有了重點懷疑的物件,只不過少了關鍵性的可以定罪的證據。
對方很狡猾,不論是殺人手法還是逃跑都很專業。
尤非白走到屋外,點燃了一根菸,才抽了不到半根,警局裡突然發出了異常的動靜聲。
尤非白掐滅半根菸,走了進去,就聽到幾個警員圍在一起嘀咕,剛剛的動靜聲就是他們不小心弄出來的。
幾個人哭喪著臉,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尤非白感到奇怪,走過去問:“你們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幾人愣住了,他們有些驚恐地看著尤非白,眼裡充滿了疑惑,似乎不明白這個時候尤非白怎麼還在警局。
最不妙的是面對尤非白的質問,他們打心底撒不出謊,全部老實交代了。
“老,老大,我們幾個是看管監獄的,剛剛……剛剛出了點小意外,我們把錢全輸光了。”
尤非白差點以為聽錯了,又問:“你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