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拙地將吻落到了對方的臉頰上。
感受到撲到臉上的熱氣時,我停滯的大腦才重新轉動起來,當覃之鶴親上來的時候,我本能地躲開了。
吻落空了,但親上了我的右臉。
我的目光瞬間空洞。
髒,髒了。
剛剛還在安靜欣賞覃之鶴丟臉的模樣,下一秒火就燒到了自己的身上,這猝不及防的反轉讓我安穩下來的心臟又開始砰砰直跳。
覃之鶴正看著我,一雙眼睛褪去了往常的傲慢冷漠,理智崩壞,迸發出了痛苦,情yu,處在了失控的邊緣。
我的心跟著揪緊了,倒不是同情覃之鶴,而是覺得情況不妙,可能要玩脫。
alpha不是隻喜歡oga嗎?
我又沒有資訊素,他為什麼蹭我?
好惡心!
我才恢復了些力氣,這會兒也顧不得身體怎麼樣了,伸手拽住覃之鶴的頭髮,往後用力一扯,將他從我的身上扒下去。
我跳了起來,站起來的那一刻眼前一黑差點栽倒。
覃之鶴也站了起來,臉紅的像是喝醉了。
我搖搖晃晃地往外跑,腳步踉蹌,速度很慢,好在覃之鶴的意識也不清醒,他大概也有感覺哪裡不對勁,也想阻止,但本能驅使著他抓住眼前的人。
太瘋狂了。
大晚上的,整個屋子裡只有兩個喝醉了一樣的人在奔跑。
跑在前面的一身衣服破破爛爛,胸口處破了個大洞,面板白的像鬼。跑在後面的那位倒是穿的整整齊齊,但長髮飄散,神志不清,看起來比跑在前面的還要嚇人。
我跑,他追。
幾十米長的距離硬是給跑出了長跑的既視感。
我扶著門,大口喘著氣,沒有停頓地開啟。
身後的腳步聲愈發急促,幾乎是在我邁出大門的那一刻,一隻手從後面緊緊抱住了我。
草,怎麼甩不掉?
我咬緊牙關,不管不顧地衝了出去。因為用力過大,衝出去的時候瞬間脫力,腳一軟,整個人因慣性摔了出去,在草地上滾了幾圈。
草屑糊了一臉,我的臉色愈發難看起來,在看到地上的水管時,伸手握住。
覃之鶴就倒在不遠處,然而不過幾秒,他果然又纏了過來、
鋪天蓋地的香氣。
巨大的精神壓力之下,我不知何時將唇咬出了血,眼前人影晃動,我的話從牙縫中擠出:“別晃了,你給我好好看看站在眼前的是誰!”
我一腳踹在了覃之鶴的小腿上,他吃痛跪下,我握著水管口正對他的臉。
開啟水閥,涼水劈頭落下。
嘩啦——
唰——
巨大的水流高高地砸在覃之鶴的身上,濺起的水花也淋溼了我的衣服,在模糊的視野中,我們隔水相望,一個神情茫然,一個臉色蒼白呼吸急促。
“啪——”
水管脫手,掉在地上。
我說:“清醒了嗎?”
覃之鶴愣愣地盯著地上的水管,像是傻了。
我又踹了踹他:“那個,這事就算扯平了,我不找你麻煩,你也不能找我麻煩。”
“扯平?你有什麼資格說扯平?你的命很值錢嗎?”
覃之鶴恢復了些許神志,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事,他大腦一陣眩暈,想掐死眼前這人的想法都有了。
我翻了個白眼。
是,是,就你的命是命,你的命值錢,我的命就不是命。
得了吧,低頭看看膝蓋麻了沒?跪的爽不爽?
我瞥了一眼,覃之鶴順著我的視線也發現了他還跪著,於是又一次瞳孔震驚,冷冷地注視著我,眼裡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