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說出口的話在看到糾纏在一起的兩人的那一刻也瞬間堵死在了喉嚨口。
我張了張口,宛如看到了救星:“救……救命。”既不想被壓,也不想壓人。
聲音虛弱、像是快要氣絕。
他不願意。
強迫?
顧昇一瞬間做出了判斷,以他對覃之鶴和沈霧的瞭解根本想不到覃之鶴之所以變成這樣是沈霧害的,畢竟沈霧現在的狀態很不好,完全就是受害者的姿態。
顧昇還看到了他臉頰上的溼潤,脖子上的牙印,那是試圖示記的痕跡。
顧昇再也看不下去了,大步走到兩人身前,伸手將兩人扯開,可覃之鶴有些難纏,最後顧昇忍無可忍打暈了他。
倒在地上的覃之鶴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在昏黃的燈光照射下,整個人都顯得有些不正常。
顧昇看到覃之鶴的後頸處似乎有血滲出,他想去看一看,但下一秒手臂就被拉住了。
於是,顧昇的注意力又轉移了回來。
我鬆了口氣,心想絕對不能讓顧昇發現覃之鶴身上的傷,不然剛才那一段就白演了。
餘光瞥了下掛在客廳牆上的時鐘,十點三十二分。
還挺快的,不到十五分鐘就趕到了。
顧昇見我只是拉著他的手,低著頭不說話,猶豫了下才開口:“你……還好嗎?能站起來嗎?”
他不清楚事情的全過程,所以無法判斷我是不是受到了很嚴重的傷害,但他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為了不刺激到人,連說話的聲音都放輕了許多。
“……”
我沒有說話。
顧昇皺眉,心裡不好的感覺越來越重,如果他剛剛只是猜測我受到了傷害,那麼現在基本確定我一定被欺負了。
alpha強迫beta,完全說得通。
顧昇儘量不去想覃之鶴作為強迫一方這件事說不說得通,他的心已經偏向我了,所以無論想法有多荒謬,他都會自己腦補填補漏洞。
我依舊保持沉默,上衣破破爛爛,面板白的發光,晃得人眼暈。
顧昇移開了視線,反手握住了我的手臂,將人從地上拉了起來。
這裡的味道太亂了,全是資訊素,他擔心待久了會受到影響。
我彷彿體力不支,腳下一個踉蹌。
顧昇見狀另一隻手也伸了過來,一把將人橫抱在懷裡,朝大門的方向走去。
我有些不適應,可眼下能救我的好像只有顧昇,僅僅猶豫了一秒就放棄了抵抗。
被抱出去後,我發現屋外的人可真不少,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但很明顯能看出來這些人分成了兩派,眼生的那些人見到顧昇出來後就走了過去,但似乎聞到了資訊素的味道,走了兩步就又站在了原地。
“顧哥。”“顧哥!”
他們叫著顧昇,眼睛卻不住往我臉上瞟,特別想看清楚我的長相。
沒辦法,他們實在是太好奇了。
雖然他們沒有看清楚屋裡發生了什麼,但就憑最初的那一眼,在外面等待的時間裡他們就已經腦補出了十幾種刺激的劇情了。
更何況他們親眼見到顧昇在接到一條新訊息後臉色大變,連宴會都不繼續參加了,丟下酒杯就往外趕。
幾個手下看得清清楚楚,他們都是顧昇的心腹,跟了他好幾年,十分清楚顧昇的為人,知道他不是那種分不清輕重緩急的人,但就是因為清楚所以才對他懷裡的人更加好奇。
結合屋裡的畫面,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什麼三角戀,強取豪奪什麼的。
……太刺激了。
他們紛紛讓路,但另一行人不樂意了,他們是暗夜帝國的人,是聽到警報聲後趕過來的,他們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