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情況,我知道他是不會放過我的。
跑不了也不能擺爛,行,搞事吧。
這一刻求生欲拉滿了!
彌爾盯著我,眼睛裡有種詭異般的火熱:“你沒失憶?”
我搖頭:“失憶是真的。”
“那你……”彌爾說到一半停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笑了一下,“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就會耍小聰明。”
這話就有點酸了,也太曖昧了。
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抖了抖:“老闆知道你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嗎?”
“擔心我?你還是先想想七天後怎麼和老闆交代。”彌爾皺了皺眉,語氣著急,“求情是沒用的,要不然我安排你假死,等這陣子風頭過了你再出來。”
我說:“你覺得不被發現的機率大嗎”
彌爾沉默:“不大。”除非能逃出八二區……不,是逃出浮游星。
我想了想,心想還是算了。
沒必要以身犯險,兩個人都搭進去。
我不著急,彌爾比我急,這下我是真的確定他對“我”有意思了。
“還有幾天時間,我私下給你查查,如果能查到什麼線索那就最好,查不到的話——”彌爾頓了下,語氣嚴肅了起來,“反正,我不會讓你死的。”
他語氣堅定道。
看著他此時此刻的眼神,說真的,如果不是起床氣太重,我差點就被感動到了。
我打著哈欠,整個人軟骨病發作一樣趴在枕頭上。
彌爾看著我,從表情上看他顯然還有很多話想說,但他很忙,作為老闆親信,他實在沒有太多時間陪我耗,他要走了。
他走的時候還把槍留給了我,槍裡已經裝滿了子彈。
他還告訴我老闆派了人監視我,讓我這幾天仔細點,好好表現,努力做事,說不定老闆看在我表現的好的份上,到時候會饒我一命。
“別再受傷了。”
彌爾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上面是我貼的創口貼。
我心跳的極快,倒不是有被撩到,而是緊張的,擔心創口貼掉下來,被他看見螞蟻大小的痂。
貼了一整天了,真憂心創口貼的黏性。
我身上沒有第二個創口貼了,一想到昨晚我藉著頭上的傷從胡三那坑了一大筆同情費,就特別想讓彌爾住手。
可不能讓胡三發現我說謊了。
於是在彌爾要摸第二把的時候,我躲開了,垂著頭,語氣低落:“好,都聽你的,但你也知道我現在的處境,況且有的時候即便是努力也改變不了……”
彌爾沉默了。
我頓了頓,心裡開始謀劃起另一條出路。
老闆留給我的時間太少了,他明明知道我失憶了但還是選擇了讓我接手這次任務,他這麼做就是要我死。
跟著這種老闆,哪怕我最後把事情辦成了,以後在他手下做事也不能安心,說不定什麼時候找個理由把人嘎了。
而且,組織裡和“我”相熟的人太多了,這也是一個不安定的原因。
經過我的暗示,我想彌爾應該也明白了,不過他不死心,非要讓我死磕老闆。
他說:“老闆不是那種人。”
我笑了,說道:“你以為你很瞭解他?”
彌爾怔住,問道:“什麼意思?”
“我就是很疑惑。老闆為什麼要派你調查我?”我表情困惑,“這次事件的行動等級應該不足以讓你這個骨幹成員親自下場吧?老闆派你來真是沒有其他的意思嗎?他真的不知道我們的關係嗎?”
彌爾又沉默了許久,我的話起作用了,他的腦海中不斷閃過過去和老闆以及和我相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