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現了超出程式設定的喜怒,你難道中病毒了嗎?”
聞笙:“是,在抓捕覺醒機器人的期間被對方惡意攻擊了,但請不要擔心,我能搞定的。”
“我相信你的實力,但聞笙你要知道任何超出設定的情緒都是足以摧毀機器人意志的極惡病毒,它們會蠶食你的意識,改變你的信仰,動搖你的決心。為了聯邦,你需要自省,等一會兒就去清理一遍資料庫。”
聞笙愣了愣,又立馬道:“好的。”
光屏消失,聞笙從椅子上站起來,脫下了白大褂,換上了一身常服,然後離開了實驗樓。
我履行約定去療養院看望安嶠時,很不巧的被告知有人早我一步來看安嶠,現在這個時間點我恐怕是見不到安嶠了。
我看了一眼守在病房前的八個保鏢,他們一個個長的凶神惡煞的,眼神也拽的不行。
我:“……”
得,老炮灰了。
護工長看了我一眼,又使了個眼色,隨後毫不猶豫拉著我下樓,遠離了那八個保鏢。
護工長一邊走一邊說:“來的是安嶠先生的親人,聽說是知道他生病了所以才來看望他的,對方的來頭很大,來一次就要清一次場,特別霸道。你要想見安嶠先生也行,但至少也要等到一個小時後了,如果你等不及,有什麼想對安嶠先生說的話可以告訴我,我幫你帶給安嶠先生。”
我抬頭看了看,原本被鐵皮遮擋住的窗戶也重新改裝了,現在外面的陽光可以照進屋內了。
安嶠應該會很高興。
我想著,沒有接護工長的話,而是耐心地等待。
護工長還有工作要做,看了眼時間就匆匆離去,但在臨走前警告了我:“小沈,看在一起共事的情分上,你千萬不要搞出什麼么蛾子。上面那位不是你能惹的。”
他語重心長地告誡我,也是在提前給自己打預防針。
我看了他一眼,表情困惑,說話也直白:“你為什麼會這樣想?我難道不是整個療養院裡最聽話的員工嗎?”
護工長的臉皮抽搐了一下,他想反駁,別開玩笑了。但在對上我的眼睛後,猛然發現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小沈是真心覺得他是最聽話的員工。
我開啟了相簿,拉出了一張照片,說:“你看,我離職的時候院長還給我頒發了‘最佳臨時工’的證書,這難道還不能證明我的優秀嗎?”
我語氣認真道:“護工長,你可以嫉妒我,但你不要汙衊我。”
護工長:“……”
如果不是他悄悄聽到院長說過儘早把小沈送走之類的話,他真的會信的。
只能說院長用心良苦。
我又看了他一眼,疑惑道:“你不是忙嗎?怎麼還在這裡?”
護工長似乎被這句話傷到了,默默轉身離去。
我站在樓下,盯著窗戶發了一會兒呆。
感覺……不太對勁。
準確來說是很不對勁。
雖然護工長話裡話外都說對方是來看望安嶠的,但什麼樣的人偏要等到安嶠得了絕症了才來?
安嶠的婚姻是個悲劇,他一個人孤零零在療養院裡生活了這麼多年,半輩子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