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開啟後臺準備設定“免打擾”。
我看了一眼，眼皮猛地一跳。
只感覺一股熱血直衝大腦，炸的人頭暈目眩，但意識卻格外清醒亢奮，沒等腦子反應過來，手已經點開了對話方塊。
那是一個空白的頭像，名稱一欄也直白地寫著“空白”二字。
我努力回憶克萊說過的話，終於從細枝末節中找到了線索，想起來他曾提到過供應商的名字，不，準確的說是用的網名。
就是“空白”。
真是——
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心裡七上八下的，腦子更是脹的厲害。
他媽的，忽然有種自己可能是幕後黑手的預感。
到底怎麼回事？原主不會是個邪惡大反派吧？
我的心裡生出了極強的危機感，主要是怕原主真做了違法犯罪的事情，那自己不得去蹲局子了？
我可是新時代遵紀守法五好公民，進局子也太丟臉了。
可再怎麼忐忑，訊息還是要看的，畢竟蹲局子丟的是面子，拿不到藥丟的是命。
我：……感覺好慘。
我點開對話方塊，入目的是對方發來的訊息，時間是一分鐘前。
空白：[哥們，你終於上線了！！！]
空白：[我等你等的好苦，幾個月都等不來你的訊息，我真怕你死在哪裡了。]
我：猜對了，“我”還真死了。
空白：[看到訊息請回話。]
我沒有立刻回覆他，而是往上翻了翻聊天記錄，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把聊天記錄刪了，還是說後臺每隔一段時間會自動消除聊天紀律，過往的聊天紀律並不多。
我的目光停留在半年前的對話上。
半年前。
我:[等這批藥物賣出去，你那邊宣佈停售。]
空白：[啊？不是，哥們，你怎麼就宣佈不幹了？]
我：[……]
空白：[哥，我的親哥！你別和小弟開玩笑，你知道你宣佈不幹了影響會有多大嗎？]
空白：[外邊還有那麼多嗷嗷待哺的oga，他們都把你奉為神了，他們可離不開你的。]
我：[你誤會了。]
空白：[那你快說啊，可急死我了！]
我：[你也知道我一直在研究能改變性別的藥物，但在技術上一直存在難以跨越的難點，但就在最近，我成功了。]
空白：[吃驚jpg]
我：[我已經研究出完美的性別轉化藥物，不存在任何副作用，按不同體質吃不同劑量的藥物，持續一段時間後就能完成完美的轉化。這是全新的20版本，我把它命名為‘δ’。]
我：[10版本還是不夠完美，淘汰吧。]
空白：[哥，雖然說了好幾次了，但我還是要再說一次——你真的太太太牛b了！]
空白:[20版本的樣品什麼時候能送過來？需要提前告知客戶們嗎？]
我：[暫時不要，藥物本身成分很複雜，和10版本一樣緊缺關鍵性原料，以我目前的能力短時間內產不出大量的藥物。]
我：[但20版本更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