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又被囚禁py的危險。
唉。
好煩。
我看了看空蕩蕩的手環,只能希望1524521早些發現主人不見了。
入夜,天邊星光閃爍。
季澄站在籠子外,手腕上也套了一根鎖鏈。他為了防止止我逃跑,不惜犧牲自己的自由。
我沒說話,主要是沒話說。
感覺季澄的精神好不穩定,多說多錯。
季澄開啟了籠子,拉了一下鎖鏈:“出來。”
好嘛,早上才說了不要囚禁py,晚上就玩起來了。
怎麼就不聽呢?
我站了起來,腿麻了,緩了好一會兒才邁開步子。
季澄又拉了一下鎖鏈,似乎嫌我動作太慢:“快點。”
我盯著他的身影,視線落到了他的脖子上。
季澄毫無所覺,拉著我走到了房間的唯一一張床旁。
他坐下,拍了拍旁邊的被子:“躺下。”
我眼皮一跳,感到十分荒謬:“你要和我睡?”
季澄:“不行嗎?”
我頓了下,用沉默代表回答。
季澄微微一笑:“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但我剛剛打了一針催情劑,急需安撫,如果你覺得同睡一張床的方式不好,那我們就繼續早上沒有完成的事。”
他的眼眸水光瀲灩,臉頰滾燙:“標記我,狠狠咬我的腺體。”
我沒能從他眼中找到一絲退縮,他已經快被情熱逼瘋了,渴望眼前的beta能安撫他。
他哪怕到了這一步也抗拒著alpha,下意識地向我展示他愛我的證明。
季澄不斷喊我的名字。
我:“……”
不是吧?
還來?
花香已經飄到了身前,即便季澄努力壓制,不想太著急嚇到他,但資訊素會把內心的渴望具象化的表現出來,正如此時此刻香氣最濃的地方就是沈霧身處的地方。
我看著他,資訊素籠罩中,季澄的眼神迷幻流離,渾身散發著馥郁的香氣,真就好似一朵豔麗的玫瑰花。
他的額角沁出了汗珠,已經很難受了,可卻依舊固執地看著我。
我道:“抱歉。”
季澄的眼神瞬間黯淡了下去。
我道:“時間不早了,我困了。”
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二選一,傻子都知道改選什麼。
我果斷爬上床,掀開被子躺了進去,不知道被子是不是提前用香薰過,聞起來一股子花香味。
我雙手疊放於腹前,閉上了眼,安詳入睡。
很快,耳邊就想起來了窸窣的聲響,手臂一涼,應該是被子被掀開了。
我知道季澄躺了進來,他小心翼翼地貼近,起初是抱住了我的胳膊,見我沒什麼反應後,耳邊響起他的一聲輕笑,隨後變本加厲地抱住了我的腰。
我很累,渾身都酸。
季澄好歹是個一米七幾的大男人,雖然瘦但也不輕,而且他抱的力道很大,差一點都把我給勒死了。
我很努力了,但還是睡不著。
季澄倒是睡得很香。
我納悶,他究竟怎麼睡著的?發情還能睡著?我是什麼新型安眠藥嗎?
夜晚安謐無聲,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從床上坐了起來,扯了扯掛在腳踝上的鎖鏈。
季澄此時被推到了一旁,只下意識地抓住了我的一隻胳膊。
我沒有甩開,實在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不然被他發現我計劃著逃跑,下一次鎖住的就不是我的腳了。
我嘗試著拔了拔鎖鏈,但這玩意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做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