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看到了被他們用不知道什麼東西鎖住四肢而喪失了行動力的1524521。
我眯了眯眼,本來消下去一點的怒火又升了起來,甚至還有超過的趨勢。
聞笙的視線落到了房間中間的少年身上,說是少年,因為對方的五官略顯青澀,渾身透著一股張揚氣。
我的怒意被他看在眼中,在心裡笑了下,上前一步攔住了普德。
“很抱歉打擾到你了,但威爾沙是我的學生,他逃了一節很重要的課,作為他的導師,我要把他帶走。”
聞笙很冷靜,說著又向我解釋了他們沒有傷害1524521,他們之所以鎖住1524521,只是發現了1524521有主動攻的趨向。
聞笙的做法是對的,至少我的怒火在慢慢消減,雖然他的話中有關1524521的我半個字都不信。
1524521的程式中沒有主動攻擊這一項。
我記性很好,絕對沒有記錯。
聞笙並不知道這一點,而且他也確實沒說謊,在他們只是擺出試探的架勢時,1524521確實做出了攻擊的舉動。
但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
聞笙指著地上的威爾沙,眼神沒有波動,在他身上看不到一絲導師面對受傷的學生時該有的溫情。
正常人見到早就覺得他不對勁了。
但我也不是什麼正常人,不知為何,感覺對方的氣勢比不過覃之鶴一根手指。
我的表情僵住了。
媽的,都什麼時候了,我怎麼還會想起覃之鶴?
我有些走神,一心覺得覃之鶴變態的形象深入人心,真不是自己忘不掉他。
可我仍然覺得煩躁,深吸了一口氣,儘量用平穩的語氣說道:“哦,你們隨意。”
聞笙的表現不像是要給威爾沙報仇,哪怕此刻他的學生已經被揍昏迷了過去,他卻連一個眼神都欠奉。
真是冷漠。
我在心裡默默評價道。
聞笙對著我點點頭,眼神往旁邊一掃,普德立馬會意,指揮兩個手下上前把威爾沙拖出去。
兩個手下其實也是聯邦學院的學生,年紀和威爾沙差不多大,這會兒看到威爾沙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半邊臉頰高高腫起。
二人眼皮狂跳。
而讓他們震驚的還在後面,他們一人一邊打算拖著威爾沙的手臂把他扶起來,可就在接觸到威爾沙的雙手時,他們發覺威爾沙的兩個手腕無力地耷拉著。
他的手腕竟然被折斷了。
兩人震驚,不由得到抽了一口涼氣,皆是看向了站在斜對面的沈霧。
他似乎有些不舒服,這會兒靠著椅背,低著頭,一言不發。
似乎是感覺到了兩人的視線,他微抬起頭,一雙眼透著疑惑,卻讓人無端覺得冰冷。
這種感覺……
兩人背後齊齊一涼,連忙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我不明所以,但沒有一顆刨根問底的心,這些弄不明白的事情一律打成有病。
威爾沙被拖下去了,大概是拉去治療了,別看他身上的傷好像很嚴重,但對於能考進聯邦學院的alpha來說,這點傷算不得什麼。
但身上的傷好治,精神上的傷就不一定能治的好了。
我默默想,眼中卻沒有半分同情。
至於後悔?
那更加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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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多在被人導師撞見暴打了他的學生的那一刻,心裡有過少許的慌張,可現在人導師比我還淡定,我還慌什麼?
我深知這種時候必須淡定,而且要比對方更淡定,就算不能將主動權握在自己手上,也不能被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