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付新雪去世了二十來年,他怎麼會聽過?
“我在明越家裡照顧他的那幾天,無意間聽他打電話時提過這個名字。”曲由白解釋。
當時明越提了好幾次,說話時的神情也格外嚴肅,他便留意了一下。
景繁的眉頭蹙了起來。
沒想到明越也在調查關於付新雪的事。
所以解漸沉的母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又做了什麼,會讓這麼多的人在意。
“她是誰?很重要嗎?”曲由白看著對方凝重的表情,問道。
景繁無意識地捻了捻手指,這個問題也是他好奇的。
“我有些事想知道,她以前也是世京的學生,所以想讓你幫我打聽一下。”他沒有直接回答曲由白的問題。
看著對面人跟著變得緊張的臉色,他輕笑了一下:“不過你也不要有太大壓力,問不到就算了。”
之後他又交代了一些瑣事。
兩人用餐結束後,景繁目送著曲由白坐上了離開的車,而他則就近找了個快遞站點,將手裡的模型給寄了出去。
當初在療養院答應了小西瓜頭,只是沒想到他指定的模型斷貨了,也不知道小朋友等那麼久,會不會覺得自己被騙了。
了了樁心事,第二天景繁又照常去了公司。
雖然嘴唇已經沒有那麼紅腫,但是和曲由白吃的那頓燒烤,卻讓唇瓣上的傷口發起了炎。
為了掩人耳目,景繁特地戴了口罩。
然而剛一進辦公室,提前到的幾位同事就朝他投來了探究的目光,那種帶著好奇和八卦的視線讓人頭皮發麻。
他一頭霧水地回視,最後在他們的注視下默默地坐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很快到了上班時間,人漸漸到齊,但是那種奇怪的視線卻並沒有減少。
整個辦公室裡都瀰漫著一種難以言明的氛圍。
“……”景繁被他們若有若無的打量盯得不自在,暗自開啟手機攝像頭,照了照自己的臉。
嗯,依舊帥氣。
也沒沾上什麼髒東西。
【真是怪了,難道那天晚上他們揹著我說了什麼壞話?】
就在他覺得莫名其妙時,身後工位的趙磊坐著電腦椅滑到了他身邊。
“小景,那晚我不是故意灌你酒的,就是大家以前聚會損慣了,沒想到你酒量那麼淺,你別往心裡去啊。”
趙磊訕訕一笑,說著還把手裡的咖啡放到了他桌上。
景繁看著他,有些不明所以。
其實他並沒有覺得他們是在灌他喝酒,以前他參加實習時,都是被人壓著一杯接一杯往嘴裡送。
和那相比,他們簡直放了海。
更何況那晚也沒有人逼他把酒喝完,是他自己酒量太淺。
“沒關係,我沒有生氣。”景繁眨了眨眼睛。
雖然這場醉酒,讓他莫名其妙多出了一個“炮友”。
趙磊鬆了口氣,退回了自己的工位上。
只是奇怪的是,接下來的短短兩個小時內,又有好幾個同事以各種理由給他塞小零食。
有一瞬間,景繁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明天就要被辭退了,所以大家是來餞別的。
他中途起身去衛生間,他一離開,氣氛詭異的辦公室裡,眾人紛紛拿起了手機。
【見證奇蹟群(7)】
【趙:我就說小景不是那記仇的人。
小何:這群名是見證咱老闆戀情的意思嗎?
宋sir:不過這也都是我們猜測的,也不一定吧。
111:剛剛小景摘口罩喝水時,我看到他嘴角有傷口,我去給解總送檔案時,他嘴角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