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一下眉梢,沒有說話,只是盯著他突然就滿格的狀態覺得有意思。
景繁剛剛滿腹的牢騷都被爆出的金幣擋了回去,看著對方的手勢,立馬乖巧起身坐了過去:“謝謝老闆。”
【嘿嘿,這還差不多。】有錢什麼都好說。
【……】系統看著莫名就獨自樂觀起來的人,再次重新整理了認知,或許它也該去學一學人類的感情,不然實在無法理解眼前人的腦回路。
景繁坐在解漸沉的手邊,低頭露出了貼著紗布的後頸,猶豫了一下:“那老闆,我待會兒可以回家嗎?”
幫他請一週假,該不會是為了讓他在這陪他渡過易感期吧?
解漸沉將柔軟的紗布揭開,露出了底下已經結痂的傷口:“隨意。”
就他後頸的狀態,即使留下恐怕也沒地方下嘴了。
見他不會強制自己留下,景繁鬆了一口氣。
那一圈圈交疊著的齒痕離遠看還有些像是花紋,解漸沉蘸取了一些幫助恢復的藥膏,輕輕揉了上去。
剛結的血痂還很脆弱,他收著力道,用指腹將冰涼的藥膏塗抹開,手下的面板溫熱細膩,讓他聯想到了昨晚舔舐啃咬時的觸感。
垂著的眼眸暗了下來,解漸沉不著痕跡地舔了舔有些發癢的犬齒,指尖也不老實地滑到了傷口下方完好的面板上。
那裡還留著自己昨晚吮吸親吻後的痕跡,像是玫瑰隕落的殘瓣。
他用指關節輕輕蹭了蹭那處紅痕,手下人便瞬間僵住。
看著眨眼間變紅的耳根,解漸沉眼眸微眯,在對方看不到的角度揚起了唇角。
冰涼的藥膏剛一觸及火辣辣的傷口,景繁就忍不住抖了一下。等到對方灼人的體溫透過指尖抵達自己的面板,他的大腦又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了昨晚荒唐的幾個小時,頓時覺得臉上起了溫度的。
【不行,這個後遺症有點大,系統你能幫我遮蔽一下記憶嗎?】他覺得自己恐怕短時間內都會對解漸沉的觸碰有心理陰影。
【……無此項功能。】
本來也沒指望著系統能提供什麼解決措施,他大概只是把它當做了一個情緒緩衝帶。
果然和系統抱怨完後,景繁的羞恥感有所緩解,他直起了腰,側頭看著還在摸他的人,帶著點催促的意味詢問:“好,好了嗎?”
解漸沉看著那輕顫的眼睫,知道不能再欺負下去,不然恐怕真的會把人嚇跑。
他輕笑著收回了手:“好了,再換個紗布就行。”
換紗布時,他倒是老實了很多,也不再有什麼小動作。
正好剛處理完,阿姨也將早餐準備好了,擔心解漸沉再動手動腳,景繁直接一個彈射站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餐桌前。
一直到用完餐,兩人都沒有再對視過。
期間有人來送了衣服,而且是單獨為景繁準備的。
景繁拿著那套休閒服,瞄了一眼坐在沙發上喝茶的人,抿了抿嘴巴。
不得不說,解漸沉真的是個很細心的人。
換完衣服,景繁便匆匆告了別,離開解漸沉家後,他又馬不停蹄地打了個車趕去找曲由白。
曲由白的手機早在綁架時就弄丟了,現在也聯絡不上,他坐在計程車上祈禱對方最好在家。
他想去打聽一下昨天主角倆的具體發展,並且得向曲由白說明,自己和明越真的沒有什麼奇怪的關係,更沒有懷對方的孩子。
景繁離開一個小時後,阿姨打掃完衛生也離開了。
房子裡又恢復了冷清,解漸沉坐在背陽的沙發上,看著手機上尚珏發來的檢查報告。
裡面是景繁和曲由白詳細的血檢報告,資料還算正常,實驗室給他們注射的是特質麻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