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練所吸引,一直幻想著他肯定是一個幸福的女人。
可是今天的一幕讓我一下子陷入了困惑,到底什麼樣的女人才會有真正的幸福呢?
“我在他們這個家任勞任怨,像一個老媽子一樣伺候公婆,照顧孩子。可他媽的還不如他在外邊兒養的那個騷狐狸!”
老闆娘又端起一杯一飲而盡。
“別喝了,這樣身體真的受不了的!”我一下子搶過她手裡的酒杯。
“你看,我多羨慕你啊!你可以自己帶著孩子離開你的傷心之地,可是我,我不行!”
“我憑什麼,這些全是我一手打拼出來的,憑什麼到最後我成了喪家犬?孩子都不給我!”
我不知道怎麼勸說老闆娘,離婚或許是解脫了,最受傷害的還是孩子。
“能不離就不離吧,為了孩子!”我微微的說著。
“我當然不想離,我要離了就真的什麼都沒了。孩子他媽也不會讓我帶走。到時候騷狐狸就名正言順了!”
“可是你們一直長期分居這也不是個事兒啊!況且……”
那句“他們還有個孩子”的話,我沒有說出口。
“能怎麼樣!誰讓我自己不爭氣,生不出兒子!還得看婆婆的臉色,現在我在這個家只有看別人臉色的份兒了!”
老闆娘呆滯的目光飄向我,漫無目的的說著這些話。
或許她只是想找個傾訴者吧!我撫摸老闆娘的肩膀,什麼都沒有說。
夜裡的天氣起了涼風,街道上死一樣的寂靜,我把店門拉了下來 ,老闆娘趴在桌子上已經睡著了。
她還可以睡著起碼。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把她叫醒,在酒精的作用下,他迷迷糊糊的說著醉話。
“拍我幹什麼?別管我!”
“上樓去睡吧!”我使勁兒攙起她,把他扶上了樓。
老闆娘的房間就在我們宿舍的對面,自從我來到這裡後她和悅悅幾乎每晚都會在這兒住。
我心裡也對這個女人開始有了憐憫,雖然他有錢,有車,有房,有丈夫看起來很不錯,可是和我又有什麼區別呢?
窗前晃動的樹影,讓我久久不能閤眼。
今天朱昊的話又一次讓我想起了媽媽。
是的,每一個被家暴的女人都值的同情,可是同情之餘我們還能做什麼呢?
對於老闆娘而言,鼓勵他們離婚嗎?離婚真的能讓她成長嗎?我不知道我怎麼做?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我說的一點兒都不假,作為旁觀者,我當然希望老闆娘能夠離婚。可是作為一個女人一個母親,或許想的更多的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