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陰沉了一些。
“我看你是沒事找事幹,去把《太子言行錄》給我抄十遍,三日後送過來!”
抄書?
“啊?”
阿會喃面色頓露苦色。
“殿下,末將不說便是了,這抄書,我看還是算了”
太子言行錄可是厚厚的一本,要抄十遍,那他這三日豈非是要每天在家中抄書?
這多難受?
“別人攛掇你過來,你就來?被人當槍使了還不知道,去去去~”
阿會喃聾拉著腦袋,一臉鬱悶的走出大堂。
“如何了?”
文聘當即迫不及待上前詢問。
“殿下可答應了?”
張苞雙手抱胸,笑著說道“若是殿下答應了,這傢伙就不會是這幅表情了。”
“可惜了,看著功勞每日在眼前晃悠,卻得不到。”
“哎~”
阿會喃深深嘆了一口氣,說道“殿下方才說了,要我們每人罰抄五遍《太子言行錄》,說我們是沒事找事做。”
抄五遍太子言行錄?
張苞面色一白,當即說道“我來此地,可不是沒事做,有軍務要處理,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啊!”
說完當即腳底抹油,開溜了。
“咳咳。”
文聘亦是咳嗽一聲。
“其實我今日過來,便是要交一份奏報。”
說完,很是自然的飄然離去。
阿會喃轉頭看向鄂煥。
“你有什麼事情?”
“我我我~”
這個南中呂布腦筋急轉彎,但硬是想不到什麼事情,只得說道“不就是要抄五遍太子言行錄嗎?我抄便是了。”
對於劉禪手底下的成名軍將,都會派先生去教授他們書寫知識。
不求他們治經為博士,但要求他們看得懂軍報,看得懂地圖。
若是達不到劉禪的要求,輕則懲戒,打上幾個扳子,扣扣俸祿,重則棄用,負責後勤而不再領兵。
是故
便是鄂煥與阿會喃這種蠻將,簡單的書寫,都已經是會了。
“抄五遍遍?你鄂煥要抄十遍!”
阿會喃氣沖沖的離去了,嘴上還不斷嘟囔著“沒義氣,看我以後收不收拾你們就完事了。”
獨留鄂煥在風中凌亂。
越過大江,柴桑。
城中大堂,氣氛很是凝滯。
“我軍糧草,還夠用多久?”
求戰而不得,孫權由原來的勝券在握,到現在心裡都有些慌了。
他知道,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
“啟稟大王,還有二十日。”
半個月前,軍中糧草還夠一個月,半個月後,便只剩下二十日了?
也就是說,這半個月徵收的糧草,只夠大軍十日用度?
“徵用不到糧草了?”
諸葛瑾面色發苦,但還是一五一十的說道“糧草是徵用得了,但是彙集在柴桑的吳軍,也越來越多了。”
徵用的糧草是那麼多,但吃飯的嘴卻變多了很多。
這一來二去之下,軍中的糧草,自然就不夠用了。
“糧草還能徵用多少?”
諸葛瑾苦笑說道“周圍郡縣,糧草都徵過兩次了,無糧可徵了,再遠一些,便要運輸損耗糧草了,得不償失。”
也就是說,現在軍中的糧草問題,已經是非常嚴峻了。
“求戰不得,現在我等該如何是好?”
徐盛當即上前,說道“大王,求戰不得,那便只能強攻了。”
強攻?
是一條出路,但尋陽城池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