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廖化眼中一沉,連忙揚起三尖兩刃刀,朝著徐商招呼過去。
鐺鐺鐺~
刀槍交擊,兩人一時之間還分不出勝負來。
“速救延壽亭侯!”
徐商見文聘深陷重圍,連忙讓親衛前去解救。
他則是持槍上前,定要將廖化斬於馬下。
這幾日廖化築寨防守,硬是讓徐商不得寸進。
今夜徐商聽到動靜,馬不停蹄的便招呼士卒,前來衝陣。
沒想到居然見到廖化在圍獵延壽亭侯。
他來的正是時候!
廖化方才與文聘交手三百回合,如今又與徐商交手,一時間居然不能取勝,他心中焦急,只得眼睜睜看著渾身是傷的文聘被魏軍救走,而無可奈何。
“賊將休走,你家向寵爺爺來了!”
只見南面響起一陣怒吼,向寵手持銀槍,朝著魏軍賓士而來。
他動作嫻熟,長槍在他手中玩出花來了。
一槍便能刺死一名魏軍士卒。
他的目標很明確。
那便是在魏軍重重保護之中的文聘。
今日不將文聘的性命留下,他向寵豈有顏面再去見殿下?
這喂到嘴裡的飯還吃不下去,這豈不是要丟死人了?
“殺!”
向寵鬚髮皆張,衝入敵陣。
“糜暘來也!”
在戰局尾聲,糜暘總算是帶著講武義從來了。
看著從東面、南面齊來的蜀軍,徐商心生懼意,不敢再逗留了。
再逗留下去,恐怕他手底下的兵卒都要拼光了。
“撤!撤回營寨!”
撤退的命令一下,魏軍頓做鳥獸散。
廖化、向寵、糜暘三人帶著數百騎兵掩殺而去,殺人如同割草一般。
但追至魏軍營寨,三人頓時停駐軍馬,不敢再進了。
只見魏軍營寨中守備森嚴,一排排身穿甲冑計程車卒早已等候良久了。
原來這徐商並未將所有士卒都派出來,而是留下一半,以作接應,現在算是派上用場了。
“唉~”
向寵深深嘆了一口氣,眼中全是懊惱之色。
“可惜讓這文聘逃了,可惜,可惜啊!”
廖化臉上亦是有可惜之色。
這殿下都將訊息送來了,結果這到嘴的鴨子,居然還飛了。
廖化亦是感到臉面無關。
糜暘最後出場,反而最看得開。
“不過是逃了個文聘罷了,其麾下魏軍數千,皆被你我所斬所擒,新野已下,功勞也有了,讓魏將文聘逃了,無傷大雅。”
聽了糜暘這番話,向寵與廖化的心情確實好上了不少。
“新野已下,不殺文聘,心中不甘,若殿下要攻伐穰縣,我必要討了這個差事!”
不殺文聘,他念頭不通暢!
“暫且回營,明日再做計較。”
追殺了一夜,不僅是士卒,便是他們也有些睏倦了。
雖未殺文聘,但今日的收穫,說實話已經可以了。
人要知足,若是現在衝殺魏寨,豈能功成?
不過徒增傷亡罷了。
....
翌日。
劉禪在營中見到了向寵與糜暘二人。
糜暘倒是神色如常,畢竟文聘走的不是他那條道,文聘得脫,與他亦是沒有關係。
向寵則是低著頭,神色沮喪,更是不敢與劉禪對視。
“末將辜負殿下信任,甘願受罰。”
受罰?
劉禪哈哈一笑,說道:“何來受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