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伱已立大功!”
劉禪上前將向寵攙扶起來,說道:“不過是一魏將罷了,你此戰,乃是奪得新野的大功臣,大老爺們,為何扭扭捏捏,哭哭啼啼?做婦人狀?這成何體統?拿出男子漢大丈夫的氣魄來!”
被劉禪一聲訓斥,向寵只好起身,只是看他不甘的模樣,未擒住那文聘,恐怕是要被向寵記一輩子了。
“出去走走罷,新野已下,穰縣遲早也要打下來了,屆時,有你發揮的時候!”
聽劉禪此言,向寵總算是提起精神來了。
“若要攻穰縣,寵一定將文聘生擒至殿下腳下!”
“好!”
劉禪面露讚許,用力的拍了拍向寵的肩膀。
接著,他便走出營中。
新野城一夜變換大王旗。
原本的魏字旌旗,文字牙旗已經變成了劉字旌旗,關字牙旗了。
時隔多年,新野重回劉關張之手。
新野城外,一身青甲的關雲長很是感慨。
“當年,某在此城還度過了幾年光陰。”
那時候,正是劉備蟄伏,惶惶如喪家之犬的時節,被劉表收留,寄人籬下,充當荊州屏障之用。
現在...
大哥已經是漢中之戰王了,坐擁益州、荊州兩州之地。
手握漢中,可直搗關中。
如今他佔據新野,已得宛城,有直搗許都,進軍中原之地的可能。
不一樣了。
大不一樣了。
原來的喪家之犬,現在已經是可以與那孟德共爭天下了。
這九州之鼎,將落在誰手,如今已經是逐漸明朗起來了。
天命在漢!
天命在大哥身上!
天命亦在殿下身上!
關羽看向劉禪,心中除了敬佩,那還是隻有敬佩。
若非殿下,這新野恐怕要將他關雲長擋住至少半個月一個月。
到那個時候,局勢便又不一樣了。
關羽走上前去,他看著劉禪,眼中有好奇之色,問道:“殿下為何知曉那文聘會在今夜棄城而逃?”
劉禪輕輕一笑,說道:“只是猜測而已,故昨日在中軍大帳之中,並未言明,沒想到僥倖猜中了。”
僥倖?
關羽看著劉禪。
那你的僥倖可太多了。
本事!
殿下可太有本事了。
雲長看著在劉禪背後,眼中早已經冒出小星星的女兒,心中頗有些擔憂。
殿下如此優秀,自家傻女兒,怎麼可能能制住殿下?
況殿下年紀輕輕便已經有風流之態,這日後後院之中,鶯鶯燕燕卻是少不了的。
又怕大哥的兒子沒有本事,但當這個大哥的兒子成了他的女婿之後,又怕他太有本事了。
他這個當父親的,當真是難啊!
“殿下有神武之資,略施小計便能取得新野,便是孟德親至,恐怕亦非殿下對手。”
潘濬昨日便已經帶著雲長的任務回江陵了。
糜芳則是留在軍中,此刻見有拍馬屁的機會,連忙上前應和。
關羽瞥了糜芳一眼。
自從知曉糜芳曾有投降之意之後,關羽便沒有正眼看過他一眼。
好在這糜子方當日在江陵是立過功的,不然焉能在他關雲長軍中?
“殿下,新野已下,接下來,是發兵宛城,還是...”
發兵宛城?
劉禪想了一下,說道:“一面派人攻打穰縣,無當飛軍則負責攻打樊城,叔父坐鎮新野,隨時應變,我率兵在宛城外結寨,與小關將軍互為掎角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