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堵住各堰口,以做水攻之用。”
劉禪輕輕點頭。
“罾口川方向,需要防備魏軍斥候,不得讓他們到樊城這邊來,亦是要防備于禁在樊城中派出使者前去罾口川通風報信。”
屆時堵住了堰口,漢水必定會下降,這樊城便在漢水側畔,漢水突然下降,于禁看到了,難道不會想到水攻之策?
若是前去通風報信,這水攻焉有成效?
“殿下放心。”
大舅哥關平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他說道:“有末將在,莫說是魏軍斥候,便是一個蒼蠅,都別想飛出去!”
“好!”
關雲長重重拍了拍身前案牘。
“既是要開戰,元儉,你去將戰船收攏,準備乘舟直下魏軍。各部軍士,開始做好大戰的準備!”
隨著曹軍主力至罾口川,加上劉禪的一番言語,戰雲,重新在樊城的天空上凝聚起來了。
各部軍將皆是前去準備大戰之事。
糧草、軍械、戰船,民夫...
蜀軍這輛戰爭機器,已經是完全的運轉起來了。
“殿下,今日某便不留你了。”
大戰開始,關羽也要戒酒了。
酒確實是好東西,但是要打仗了,喝酒容易誤事,多少前輩的慘痛教訓展現在關雲長面前,便是他再狂再傲,亦是不敢在戰前飲酒。
“此戰必勝,叔父心中不必擔憂。”
“有殿下在,自然是無憂了。”
關羽現在是越看劉禪,心情越好。
這殿下就是他關羽的福星。
有福星在,那豈能不每戰必勝?
從中軍主帳中出來,劉禪快步走入他的軍帳之中。
看著關銀屏一路尾隨而至,那楚楚可憐的表情,劉禪一看心中就明白了。
他這個屏姐姐,又想通了。
此刻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劉禪無視關銀屏,將她當做一團空氣。
“殿下。”
方才出營的時候,劉禪便將向寵召喚過來了。
“你領本部兵馬,將樊城周遭百姓遷到襄陽去。”
堵住了堰口,形成水攻的局面,若是當地百姓不知的話,豈不也被這洪水滔滔所淹沒?
劉禪自然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但傷及無辜的事情,他還是不會做的。
畢竟像屠城這種事,他劉禪便做不出來。
都是百姓,都是丁口。
只要能為他所用,活著便是稅收,活著便是糧草,
他們的性命,在劉禪心中可是珍貴得很的。
“諾!”
向寵領命,當即離營。
“郎君~”
劉禪看著關銀屏一步步迫近,臉上的表情很是鎮定。
“還有兩天!”
“你!”
關銀屏為之氣結。
早知當日就說五日了,我幹嘛要說十日?
兩天前她還想要欲擒故縱,但這兩天一過,又無其他事情,不想通又能想什麼?
關鍵是這個冤家,當真是一點腥味都不要。
我忍!
我忍還不行?
關銀屏雙手抱胸,正吃著悶氣,小嘴嘟嘟的模樣,讓一邊的劉禪會心一笑。
“與其想這些事情,不若去準備些許戰筏,等大水一來,也可立功,不比你這傻腦子裡面的東西要好?”
“說誰傻腦子呢!”
關銀屏哼哼唧唧,小聲說話,但也只得聽劉禪的話,乖乖的去準備戰筏舟船。
既然在床榻上不得意,那便要在戰場上得意!
...
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