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相當於從成都宅到閬中,換個地方而已。
無所謂。
“呵呵。”
劉禪輕笑一聲,說道:“做不做事還在兩可,但流程還是要走完的,閬中鎮守以下臣僚,該認識的,還是要認識一番。”
走流程?
劉琰輕笑一聲。
“那殿下請罷。”
這外面天寒地凍的,他又舟車趕路近一個月。
現在是真的思念溫暖的床榻了。
他現在能抱著美人在床榻之上睡上三天三夜!
甚至九天九夜!
於是乎,在劉禪的帶領下,劉琰算是知曉了閬中鎮守的事務。
在瞭解了一番之後,劉琰發現,這閬中鎮守的事情,還真是多。
一方面,要練兵,掌軍。
另一方面,還要關心農事,屯田。
在必要的時候,甚至要領兵入山鎮壓蠻夷。
這不是扯嗎?
他劉琰根本不會帶兵。
這閬中鎮守的活,我是真幹不了啊!
好在劉禪也沒真的讓他履行這個閬中鎮守的活。
在瞭解完閬中鎮守的職責之後,便將他帶到酒宴之中。
這才對嘛!
這才是我劉琰該來的地方。
一番觥籌交錯之後,劉禪也是表明了心意。
“君侯在閬中好生居住,若是有需求,但說無妨,這上值之事,待君侯徹底瞭解閬中鎮守之職務之後,再接手不遲。”
徹底接手閬中鎮守職務再上值?
若是我一直沒了解,豈不是不用上值了?
這似乎是殿下的話外之音。
劉琰當即拍著胸脯,說道:“臣下愚鈍,要了解閬中鎮守職務,怕是要一段不短的時間。”
具體是多少時間,他劉琰說了不算。
你劉禪說了算。
“呵呵,君侯果如傳聞之中風趣,這一杯,我敬君侯。”
劉禪端起酒樽,對劉琰敬了一杯。
後者當即將食塌前的酒樽端起來,說道:“為殿下效命,那都是應該的。”
一樽酒下肚,劉琰想到之前在閬中城門口的事情,當即說道:“殿下,臣下知曉殿下好美人,愛美色,遂在成都,為殿下物色了一美人,名喚胡氏,當真有沉魚落雁之資,今便獻與殿下。”
好傢伙。
我不過是提了一嘴而已,你就將美人獻上來了?
我根本不是那個意思啊!
哎~
你這是害苦了孤了啊!
劉禪只得是勉為其難的說道:“既是君侯所賜,長者賜,禪不敢辭,禮尚往來,孤會為君侯選賨人絕色者十,送與貴府。”
十個換一個,好像我不虧。
劉琰心中本有的怨氣,現在也是消失殆盡了。
“謝陛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劉琰暈暈沉沉的被侍者送出大堂。
劉禪也是喝了不少酒,但他酒量可以,因此面頰雖然通紅,但是神志還算是非常清楚的。
“這都鄉侯此人,如何?”
都鄉侯此人如何?
關興思索一番,說道:“此人雖然草包,但卻也非常識時務,對於此時的巴地來說,倒是一個不差的人選。”
黃崇亦是點頭。
“雖然是國之蛀蟲,但倒也無甚大害。”
“既是如此,那便如此罷,諸位各回各府,好生歇息。”
“諾!”
東宮屬官屆時離去,劉禪轉頭看向周徹,詢問道:“這個劉琰倒是個聰明人,不過,間軍司還是要派人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