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城大門開啟,張苞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率先衝了出來。
在他身後,有五十騎緊隨其後,其餘一百五十步卒,手握刀盾,緊跟其後。
嘩嘩譁~
只聽見王帳之中,響起嘈雜之聲,張苞嘴角微勾,笑著說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苴人當真是去殺廩君的。”
從內城出來,城外漢人奇兵沒有蠻人前來阻擊,彷彿都沒有注意到內城出了兩百人一般。
證明這些人的注意力,都被王帳之中的事情吸引過去了。
而王帳之中能有什麼事情?
自然是苴人殺廩君了!
“駕~”
張苞將銀槍背在身後,眼神灼灼,雙腿緊夾馬背,不斷催促著戰馬加快速度。
“呀呀呀~”
張苞怪叫一聲,當即衝入王帳範圍。
期間遇到蠻人,見到便殺。
那些蠻人見天兵一樣的張苞,哪敢阻止,紛紛潰逃。
以至於張苞從王帳外衝入王帳內,不過是呼吸間的時間罷了。
誰是廩君?
張苞目光如鷹,馬上便在王帳中定格了一個人。
那個衣著華麗,提著人頭,此刻正在仰天大笑的壯碩蠻漢。
王帳之中,其餘人看向他的眼神,多是充滿著恐懼之色。
不會有錯。
便是此獠!
他便是廩君!
目標確定,張苞沒有耽擱時間,當即催馬上前。
“大王小心!”
“漢人打過來了!”
“大王快跑~”
廩君一眾親衛想上前阻止,但未有一個人是張苞的一合之敵,紛紛被斬落馬下。
而廩君還未有動作,只見張苞手上長槍,一刺,再一攪,便已經是將其穿了個透心涼。
然後被張苞單手舉起,廩君的血水,自槍桿滑落下來,溫熱的血水,也將張苞淋成了一個血人一般。
槍桿之上的廩君,痙攣幾下之後,徹底沒動靜了。
只有血水,不斷的噴濺出來。
王帳之中,一時間陷入寂靜之中。
廩君已死,車騎城內城未被攻下,城外漢軍天兵已至,似乎
現在已經是沒有反抗的必要,也沒有反抗的可能了。
“哼!”
張苞冷哼一聲,將廩君的屍體扔在地上,抽拔出槍頭,他目光如炬,環視王帳中眾人,冷聲說道:“廩君已死,賊首已除,爾等若是不想死的話,便歸順我大漢,方才有一線生機。”
情況如此,那些蠻族酋帥,甚至是廩君蠻中的首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都不言以對。
最終,苴人先站了出來。
“天兵已至,賊首已除,我等自然聽從將軍號令!”
苴人首領雖被廩君擒殺,但是苴人一千多人,現在可還是在王帳之外的。
有苴人帶頭,其餘人皆是跪伏在地。
“天兵已至,賊首已除,我等願遵將軍號令,願為大漢子民!”
廩君雄才大略是雄才大略,但一般雄才大略的人,都會觸及到其他人的利益。
廩君也不例外。
本族不順服他的人,也是被打壓的。
他們對廩君雖然沒有切齒的仇怨,但在廩君死了之後,這些廩君蠻貴胄也不至於拼死為其報仇。
至於非是廩君蠻,似苴人這樣的異族部落,被廩君吸血壓榨了數十年,別說是在廩君死後給他報仇了。
現在不割了廩君的頭顱當夜壺,那都是好的了。
“各部卸甲,等候處置,若有在城中作亂者,莫怪我漢人的刀劍不利!”
張苞似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