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的環視眾人一圈,再對著苴人說道:“苴人部眾,隨我衝殺北門,迎王師入城!”
在場的人中,也就只有苴人稍微值得信任的。
至於其他部族,還是乖乖待在城中好了。
只是,未得承諾,那些酋帥們心中難定。
當即便有一個蜑人酋帥上前,對著張苞行禮說道:“不知道大漢要如何處置我等?”
張苞瞥了一眼此人,說道:“犯上作亂,本是族滅九族的死罪,不過,我家殿下乃是仁義無雙之人,不忍害諸位性命,若是今日安分守己,雖有懲戒,但罪不至死,若是死到臨頭,還敢作亂,唯死耳,沒有其他的可能了!”
懲戒?
只是這懲戒,為何?
蜑人酋帥對於張苞此言語並不滿意,趕忙上前說道:“若將軍不說個清楚,小酋心中實在難安。”
沒等張苞繼續說話,他再說道:“城中有蠻軍上萬,皆為各族勇士,若是將軍給個準頭,我等這上萬蠻軍,皆為將軍驅馳。將軍如今在城中不過只有數百人而已,如何抵得過上萬蠻軍,若是將軍執意要害我各部族,不肯放過我等,便別怪我等鋌而走險,要為漢軍增加難度了。”
好傢伙。
到了這個地步,還來講條件?
甚至還敢威脅?
張苞冷哼一聲,說道:“如若不然,伱道是要如何?”
他的聲音,似乎是帶上了些許寒霜。
宛如寒冬之日吹起的北風,嗚嗚凍人。
而蜑人酋帥置若未聞,反而是冷聲說道:“若是不反抗,便是要做漢人奴,與其卑躬屈膝,以奴婢侍人,不如現在拼個一線生機,諸位回到山林之中,便還是土皇帝。”
他這句話,得到在場不少酋帥的認可。
在蜑人酋帥看來,自己背後有一萬蠻軍,本錢足夠。
他只是要一句準話而已。
懲戒可以。
但不能將全族貶為奴隸的這種懲戒。
在他看來,這並不過分。
我可是有籌碼的。
一萬多人的籌碼,難道還不夠?
“呵呵。”
張苞臉上一笑,眼神看上去似乎是在思索,之後,他緩緩說道:“倒也不是不能商量”
聞此言,這蜑人酋帥臉上露出笑顏出來了。
看來,自己此番爭取,還是有作用的。
現在進了一步,是不是可以多爭取一些好處?
蜑人酋帥剛想繼續說話。
然而.
噗~
前面還在笑嘻嘻的張苞,冷不丁的便將沾血的長槍當做長矛,朝著這蜑人酋帥丟了過去。
那力道不可謂不大,居然將蜑人酋帥連人帶槍,釘在支撐王帳的木柱之上。
“你~”
感受到生命力的不斷流逝,這蜑人酋帥實在想不明白,為何,張苞連這個要求的都不答應。
而此刻,張苞已經沒有將注意力放在一個要死的人身上了。
如此蟲豸,還想來談條件?
你配嗎?
他環視王帳中眾人,冷聲道:“敗軍之將,還妄想談條件?若是順服,未嘗不可放入山林,可保富貴,只需每年上交些許賦稅而已,但若是敢如此獠一般,犯上作亂,便全族充為奴隸!”
蜑人首領尚還溫熱的屍體,便還釘在帳中,眾人哪敢說什麼。
紛紛跪地應諾。
見此模樣,張苞將那一百五十步卒留在王帳之中,說道:“若是其中有敢作亂者,殺之無妨。”
言罷,張苞領著五十騎兵,加上苴人的一千多蠻軍,當即朝著車騎城北門而去。
沿途,張苞令漢軍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