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番出使吳國,有了巨大的進展,不過這個進展中,卻是透露出了不合理。”
費禕會意,當即將霍弋文書的內容在殿中唸了一遍。
眾人聞言,表情各異。
劉禪期許的看著眾人,詢問道:“不知諸位對此有何看法?有何妙計?”
片刻之後,關興站了起來,他說道:“吳國臣服,這是好事,讓商盟進入吳國,每日都能為我大漢獲利不少,相當於這吳國成了我大漢的藩屬國了,何樂而不為呢?”
如今是都督府長史,馬上變成水部司主事的講武堂學生張喜站了起來,他先是對著劉禪端端正正的行了一禮,這才說道:“吳國不可輕信,誰知道他上一刻答應了,下一刻會不會反悔?”
此言
有理啊!
張喜之言語,很明顯受到了在坐群臣的認同。
“不要看吳國說了什麼,要看吳國做了什麼!”
“孫仲謀之言,半個字都不能相信。”
“難道那江東鼠輩背盟的次數,還少嗎?殿下不可不察啊!”
下面的人議論紛紛,各個群情激奮,費禕在下首恰逢其時的說道:“如若吳國要想我等相信,必須將吳國太子孫登送到成都為質,並且,再答應我大漢一個合理的要求!”
讓其買戰馬的事情,這是不好公開的,也是不能公開的。
公孫家族雖然不是魏國的勢力,但若是曹丕嚴令其不得將馬種賣到吳國,他們也不會因為一單生意而惡了魏國。
買戰馬的事情,能穩妥,那自然就是要穩妥起見的了。
劉禪微微頷首,說道:“不錯,便是如此,即令使者告知吳王,若不答應我大漢條件,不將吳國太子孫登送至成都,那我大漢便不能完全相信吳國之誠意!”
送質,還要江東白乾活。
商盟攝取吳國財帛。
若孫權連這個都能忍下去,那他劉公嗣還真拿他沒辦法了。
不過在劉禪看來,如此過分的要求,以那孫權的性格,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他有這個信心。
他這個岳丈的心思,劉禪還是知曉的。
“另外,將這個訊息送至成都,百里加急,以待殿下決斷!”
江州到成都,沿著水道,加上不惜馬力的話,來回十五日,那是綽綽有餘的。
在江州到成都,沿路的官道已經是被修繕一通了,每二十里都有一個驛站,驛站中有不少快馬。
這些快馬非是高大的馬匹,而是矮小的南馬,做騎兵征戰或許不合適,但是來傳遞資訊,那就是綽綽有餘的了。
劉禪不缺矮小的南馬,他缺的是高大的戰馬!
事情都吩咐下去之後,劉禪看了費觀一眼,說道:“孤要在江州停留一個月以上,具體事情的安排,便交由你在這個江州都督了。”
沒錯,劉禪現在不急著去成都了。
待在江州,等待事情的變化。
若是吳國有異動,他頃刻之間,便可以乘快舟直下江陵,他同時調動南陽、江陵,江夏,荊南,江州,魚復大軍,做出要隨時進攻吳國的準備。
讓孫權不得不屈服於他。
同時引誘魏國南征,至於藉口,劉禪已經是想好了。
與魏國約定,你打你的徐州,我打我的吳國,兩不相擾。
若是吳國中計,在成都的劉備,便可彙整合都、閬中、關中的精銳兵卒,當即準備北伐!
屆時漢中的魏軍守備鬆懈之下,劉備未必不能成事。
而一旦成事,魏國想要回來支援,在其大軍都在南面的情況下,根本無暇北顧!
這便有了幾個月的北伐視窗期。
如此的話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