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關中,便是他大漢的囊中之物了。
想象是非常美好的。
但要這事情按照著預想的來,卻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劉禪想了一下,說道:“孤在江州,不宜過於鋪張,這一個月的時間內,孤要考校巴郡有才學者,另外,也與巴郡的有德行者相熟一二。”
既然現在有時間,自然是要用這有限的時間撒播自己的影響力了。
招收講武堂學生,培養死忠。
並且在江州打上他劉公嗣的烙印,此乃一舉多得之舉!
沒辦法,他劉公嗣天生就是勞碌命,有一天沒事幹,都覺得自己是在浪費生命。
“臣下明白!”
講武堂現在已經是大漢朝堂之中一股新銳力量了。
現在時間還短,這股新銳力量,在朝堂上還並不顯眼。
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隨著漢太子劉禪逐漸成長,如今的陛下百年之後,待到其登基稱帝,講武堂的這股勢力,絕對是不容小覷的。
這個未有地域之分,完全靠著劉禪維繫起來的勢力,既鬆散又團結,關鍵是,不管是東州士還是元從派,亦或者是益州派、荊州派,都可以讓自己的人進入其中。
若是殿下在江州招收講武堂學生,或許可以讓費家的幾個子弟過來,加入其中。
而江州其餘人參與,若是能夠得到他的幫助,或許在以後,也可以算得上人脈了。
是故費觀對此非常重視,對著劉禪鄭重的說道:“此事臣下一定會辦得妥妥當當的。”
對於費觀的能力,劉禪是絕對相信的,於是乎點了點頭。
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劉禪轉頭再問道:“江州有兵卒多少?”
兵卒?
費觀當即說道:“原來江州兵卒足有萬餘人,但現如今只剩下三千不到了,只夠維持秩序,守住江州城了。”
在江夏被打下來之後,吳國徹底失去了直入江州的可能。
南中蠻夷之禍被平定了,江州也沒有了南面可能的蠻荒入侵。
是故江州城中的防守兵力,被調走了不少。
而如今在巴西郡的賨人與廩君蠻都被平定了之後,江州或許只需要留下千人州郡兵即可,不需要留成建制的軍隊了。
因為此時的江州,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三千.”
劉禪喃喃道。
“明日孤要檢閱這三千人,看看成色。”
順便發賞。
檢閱不是主要目的,發賞才是主要目的。
既然要安穩的度過這一個月,與守城兵卒的關係自然是要搞好的。
而若是吳國有變,這三千人,也能以最快的速度被劉禪接收,然後帶到江陵那裡去。
畢竟隨劉禪從閬中過來的兵卒,也不過三千人而已。
像是張苞,現在還在南郡的山林裡面闖蕩,殺蠻夷簡直是殺瘋了。
現在從閬中,從宕渠每日都能送來數百奴隸,有一大半都是張苞貢獻的。
作為二代,張苞的能力算是比較拔尖的了。
數日之後。
成都。
皇宮之中。
劉備身著玄黑色帝王常服,頭戴通天冠,外穿袍,深衣制,皂緣領袖中衣、絳袴、絳襪,佩七尺斬蛇劍、黃赤綬,四採(黃赤縹紺)。
此刻他端坐在涼亭之中,整個人顯得有些放鬆。
在他對面,端坐的正是法正與諸葛亮。
“巴地已被太子所平,得民二十萬,朕聞之,甚喜。”
說完,劉備將身前的酒樽端了起來,一臉笑呵呵,就像是尋常老農向其他人炫耀自己有出息的兒子一般。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