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山古剎上過夜,而是一路冒雨,到了龍山行臺歇息。
行臺小院外,費禕撐著傘,早早的等在門口了,不知道是雨太大,還是等的時間太久,他半身儒袍,都已經是被水浸溼了。
“殿下,你終於回來了。”
劉禪默默的走在前面,到了院下屋簷,他突然停住了。
“我去山上,多久了?”
多久了?
費禕當即說道:“兩,錯了,是半個時辰。”
劉禪笑了笑,說道:“龍山古剎上,景色不錯,或許文偉也可以去一趟。”
說完,便徑直走入院中。
轟隆隆~
嘩啦啦~
雷聲更響了,雨勢更大了,照耀費禕有些懵逼的臉上。
最後,他只得是跟上劉禪,將傘放在劉禪頭上。
“殿下,明日還待在龍山?”
費禕試探性問道。
“明日去江陵,殺人!”
劉禪眼中殺氣四溢。
這幅模樣,倒是讓費禕露出驚詫之色。
不是上山洩火去了,怎麼火氣反而變大了?
但在自家殿下氣頭上,他也不好說什麼,只得是默不做聲,默默的當一個透明人。
翌日清晨。
天尚未亮。
劉禪便與霧氣一道,朝著南面的江陵城賓士而去。
龐統早早的便在城外等候。
“拜見殿下。”
劉禪從馬上下來,龐統便帶著江陵城中一眾屬官,對著劉禪行了一禮。
“不必多禮,入城罷。”
城外不是說話的地方,而此刻劉禪也沒有心情多說什麼話。
一路入城,便只是數個月沒到江陵,這江陵城中的變化,還是讓劉禪歎為觀止。
在商道流通,加之解除宵禁,鼓勵商業等多重政策下去之後,江陵的商業飛速發展。
不僅僅是大型行商商業,便是小作坊,便是酒肆、客棧之類在後世才會興盛的經營機構,也在江陵城中出現了。
來來往往的人如螞蟻一般密密麻麻。
或許,這也是為何城中能開出商鋪,開起酒肆,開起客棧,甚至還有勾欄出現的原因。
有人就有生意,有人就有江湖。
入城中,大堂之上,龐統將準備好的總表,遞到劉禪面前。
“殿下去汝南的數個月時間,江陵大治,南郡便是人口,都已經漲到三十萬了!”
三十萬,對於幾年前幾乎是不毛之地的南郡來說,可謂是人多了五倍不止。
“難怪這江陵城中如此繁盛,原來是人口變多了,只是這些人口,都是從何而來的?”
龐統在一邊說道:“大部分是從汝南逃難來的,也有從荊南三郡過來的蠻夷,還有部分,是從江東逃難過來的。”
“江東?”
劉禪愣住了。
從荊南過來的,他還能夠理解。
畢竟江陵的生存環境,比之荊南來說,那是要好上不少的,安全,又能生存,有能力的,還能生存得很好。
從汝南過來的,那就更好理解了。
汝南大戰,遠離戰爭,自然也是百姓的本性。
加之江陵有吸引流民,安置流民的政策,能將其吸引過來,也很正常。
“江東孫權屢興兵事,對江東百姓多加賦稅,破產者不知凡幾,逃難者亦是眾多,不過他們也只敢從豫章郡逃難到長沙郡過來。”
劉禪面露沉思之色。
“如此說來,那孫權真與臧霸爭廣陵?”
“據間軍司細作訊息,兩軍還在廣陵相持。”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