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闓,許久未見!”
孟優身披甲冑,手上握著帶血的彎刀,陰惻惻的看向雍闓。
“孟優?”
被綁成粽子一般的雍闓見到孟優,眼睛驟然通紅。
“你投降那孺子了?”
孟優神色一冷,說道:“公子英明神武,我投降他又有什麼丟臉的?倒是你,不識時務,膽敢叛逆,如今已經成了階下之囚,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你兄長還在猛攻永昌郡城,你以為你能活嗎?”雍闓奮力爭奪,面色猙獰。
“我能不能活我不知道,但你肯定是要死。”
孟優冷冷一笑,他想到了那個好運的蠻族少年阿朵思。
“而且會死得很痛苦,享受死亡的過程吧!如果你現在求我,我可以給你個痛快的!”
“求你?我呸!”
雍闓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的說道:“成王敗寇,我雍闓既然敢造反,便有想過今日的結局,不過一死而已,有何懼哉?”
孟優深深的看了雍闓一眼,這眼神,倒是將雍闓看得發毛了。
“希望你在死前的時候,也是這般想法的。”
說完,孟優吩咐手下蠻兵士卒,將被綁成粽子的雍闓送至後方益州郡中。
而他收攏營嘯潰散計程車卒,至天明,已有五千人重新整編成軍了。
“關將軍,這便是各個頭目將領。”
蠻兵士卒都是由一個個小頭領率領的,他們原本便來自於一個個小部落,小山寨。
關興清點人數,微微點頭。
他冷冷的看了孟優一眼,說道:“我可以給你一千人馬,如今孟獲應當已經知曉益州郡破、雍闓被執的訊息,一千兵馬,對上軍心不齊的孟獲叛軍,應當是足夠了罷?”
一千人?
孟優心中計量一番。
他其實是想要多要一些人手的,但是他看著關興厭惡的眼神,孟優心中明白,便是他想再多要人,也要不了多少。
這漢人!
哼!
看不上我孟優是吧?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莫欺少年窮!
公子劉禪還能一直待在南中不成?
孟優惡狠狠的想道。
總有我孟優翻身的時候。
孟優領了一千蠻族人馬朝著永昌郡的方向賓士而去,張苞看向關興,說道:“這剩下來的四千人,交與我手罷。”
“公子可沒敢將這些人交到你手上。”
關興瞥了張苞一眼,說道:“按照公子的話來說,這些蠻族士兵要整編訓練之後,才能派到戰場上去,而且即便是不成士卒,作為民夫、鄉勇,亦是不錯,公子準備編戶齊民,開墾南中土地,這都是需要人手的。”
現在劉禪手底下的蠻人士卒已經是不少了。
取其精銳者,組成一軍,稍加訓練洗腦,方能夠派出去作戰,而被淘汰下來的,自然要加入建設南中經濟的行列之中了。
“此番出征南中,徵越巂郡的功勞被那趙越摘去了,得益州郡又是與蠻將鄂煥一同前去的,不算主功,此番征討雍闓,還是你領軍上前的,我張苞何時能有首功,做上將軍?”
“戰場上用命,以公子之能,何愁成不了上將軍?”
關興看著在一邊抱怨的張苞說道:“聽命公子便是了,哪來的這些牢騷話。”
張苞沒好氣的看向關興,笑罵道:“還是銀屏妹妹與公子走得近,不然此番領軍主將,一定是我張苞。”
“好你小子,也會冷嘲熱諷了是吧?”
關興並沒有生氣,反而是笑罵了回去。
“你家佩蘭小妹也不差,親至龍泉驛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