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劉禪要與他談判而已。
等談判一完,這公安肯定是要被他收回去的。
“如此的話,我明白了。”
徐盛搖了搖頭,臉上的失意之色是掩蓋不住的。
為將者,哪個不是要求建功立業的?
原本江陵一戰,便是封侯拜相的機會,卻給那漢中王太子劉禪給攪了!
劉公嗣!
徐盛將這三個字烙印在心中。
今日的恥辱,他徐盛記下來了,來日必將百倍奉還之!
...
此刻的江陵城中。
劉禪飽飽的睡了一覺,方才在美人的伺候下起身。
她挺起胸膛,一本正經的說道:“郎君放心,既要做妻子的人,我定然不會胡攪蠻纏的,更是要以養護公子身體康健為主,你看,這是我向醫者求的單方,每日熬煮與郎君,必教郎君根基牢固。”
劉禪接過關銀屏的單方,嘴角頓時一抽。
主人參壯氣益血,輔茱萸、當歸強心行氣血,冰片龍腦醒神明性,最後再來億點點淫羊藿、肉蓯蓉、鎖陽當做配料……
他沒好氣的看向關銀屏,說道:“當真是為我好?”
關銀屏臉頰一紅,當即說道:“當然是為郎君好了,補氣補血嘛,莫非是那大夫醫者騙我的?”
補氣補血,那倒是真的,關鍵是他太補了。
偏偏臉上還露出一臉呆萌的模樣,這反差,讓劉禪心中忍不住又升起漣漪。
不行!
我忍!
從郡守府中走出,江陵城戰爭的氣息還未散盡,城中百姓緊閉門戶,生怕殃及池魚,昨夜大戰,可是戰到城中了,慘叫聲,刀劍交鳴之聲,叫罵聲,不絕入耳,不少百姓徹夜未眠,擔驚受怕了一整日。
況江上大火,燃了一夜都還未熄滅,江東的艨艟鉅艦,幾乎都被燒完了,似【舟冓】【舟鹿】這種天下大艦,亦是毀於昨夜。
“文偉,去張貼告示,命人在城中敲鑼打鼓,言之大戰已然結束,本太子已至江陵,必保江陵無憂。”
昨夜江東士卒有數千擁入城中,雖然呂蒙事先下令,要求不得襲擾百姓,耐不住後面事敗了,不少士卒直接竄入百姓家中,不少百姓都被禍害了。
“諾!”
先讓被嚇了一夜的百姓緩過神來,劉禪便徑直走入郡守府大堂。
此刻的郡守府,已經被劉禪暫時徵用了,作為郡守的糜芳也搬到郡守府隔壁去了。
當然...
對此糜芳心中不僅沒有怨恨,反而一臉感激。
徵用郡守府,侍女僕從皆是糜家之人,這是殿下對他糜家的信重。
況昨夜劉禪給了他戴罪立功的機會,糜芳對劉禪心中只有感恩。
現如今,劉禪讓他往東,他糜芳絕對不敢往西!
“諸位,坐,都坐!”
忙活了一夜,像龐統昨夜統籌兼顧,更是徹夜未眠。
但他臉上雖然頂著兩個黑眼圈,但面色激動,臉上的神情絲毫不像是睏倦的模樣,壯碩的身軀裡面,彷彿蘊含著無窮無盡的精力。
“殿下,江陵已定,公安已定矣。”
龐統心中頗為暢快。
似他這種謀臣,便要在戰爭中,方得大展拳腳。
鎮守後方算個什麼事?
昨夜俘虜江東兵卒萬餘人,摧毀江東戰船數十艘,這可都離不開他龐統的。
“荊州已定,我已發表書與盟書,送至公安,諸位看看,這孫權將會如何答覆?”
徐詳作為使者,又是江東舊臣,劉禪的目光第一個便定格在他身上了。
徐詳會意,當即上前說道:“臣以為,仲謀必不敢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