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幹機衡,屬於劉備中央最核心的官員。
“公子請看。”
劉禪坐在主位之上,董和將一卷竹簡放在劉禪面前。
這是他收集記錄好各地郡縣上繳的糧草數目。
若不事先處理,那現在放在劉禪案牘之前的,可就不僅僅只有一個竹簡了,而是一大摞的竹簡。
展開竹簡,劉禪細細的看起竹簡中的內容。
只是未過多久,他的眉頭便緊緊的皺在一起了。
董和正在心中醞釀言辭,想著如何與劉禪解釋其中的要害,不想劉禪將竹簡看完之後,沒有當場發問,而是將目光看向劉巴與許靖。
“劉公、許公,吏政民政可有通稟的?”
“老臣這裡有。”
許靖將要通稟的民政要事拿了上來。
是關於徵糧、徵兵善後事宜。
“左將軍長史善後事宜極為老道,我並沒有其他要補充的地方,便按照長史所言,施行下去罷。”
許靖雖然不被劉備所喜,但盛名之下無虛士。
作為現在益州名義上除劉備之外官職最高者,許靖的處事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諾。”
許靖對劉禪的感情是非常複雜的,說是主公,他頭上還有劉備,說是學生,但他哪有資格當劉禪的老師?
他原本雖是左將軍長史,名義上劉備下的第一人,但沒實權,就負責下文書、接待人才什麼的。
還是劉禪成了成都留守之後,將益州民政這一塊的事務交由他來處理。
這可謂是知遇之恩啊!
再將人事、防務的事宜處理完畢之後,劉禪看了董和一眼,才終於開口說話了。
“中郎將,這徵收糧草的數目,似乎對不上了!”
劉禪面色平靜,但眾人都能感受到劉禪的憤怒。
“南中四郡供應糧草日漸稀少,上個月每個郡還送來一萬石,現在南中四郡合起來,都沒有一萬石,其中必然有貓膩!”
董和心中早有準備,他上前對劉禪行了一禮,說道:“南中四郡多夷人,大多數未落戶籍,即便是落了戶籍,也很難收稅,百姓亦是窮困,加之各地豪強陽奉陰違,沒用供應不上一萬石糧草實屬正常。”
許靖也怕劉禪一時衝動,擾亂了大局,說道:“如今鹽鐵之稅倍增不止,豪強鉅富又捐贈了不少軍資,加之漢中局勢漸漸穩定,便是南中四郡不供應糧草,也不無不可。”
“諸位的心思,禪知知矣。”
董和許靖等人自然也是知曉南中四郡不服王化的。
但現在是特殊時刻。
漢中正打著仗呢!
萬一後方亂起來了,沒有迅速鎮壓,威脅到成都安危,讓成都有不保的風險,那在漢中作戰計程車卒還能有心思留在漢中?
老婆孩子都在成都,你讓我在漢中玩命?
屆時...
如今的大好局面恐怕會消失殆盡。
但劉禪的想法,卻與他們不同!
南中四郡不服王化?
那就打到他服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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