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那什麼……”
孫三寶沒想到眼前的美女記者會打破砂鍋問到底,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
“怎麼回事?”
夏立誠走上前來,出聲問。
“孫師傅剛才說,今天不收過路費,本想多跑兩趟,誰知卻遇上堵車。”
孟若兮柔聲作答,“夏鄉長,我想了解一下,關於過路費的事!”
夏立誠抬眼看向孫三寶,一臉嚴肅的說:
“孫師傅,這兩位是省電視臺的記者,他們今天過來,就是了解我們東河沙場經營、運輸、銷售等方面情況的。”
“請你配合採訪,如實作答。”
就在這時,副書記阮化文走過來,沉聲道:
“哪兒來的過路費,你少在這亂說。”
“關上車窗!”
阮化文雖是鄉黨委副書記,但在東河的話語權卻在鄉長李萬年之上。
孫三寶只是個貨車司機,哪敢招惹他,聽到他的話後,連忙關上車窗玻璃。
“阮副書記,你怎麼不讓司機師傅說話?太過分了!”
孟若兮沉聲道,“我同事的攝像頭正對準著你,這一畫面如果播放出來,你可別怨我們!”
阮化文聽到這話,臉色突變,心中暗叫一聲不好。
剛才那一幕,若在省電視臺播放出來,他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孟記者,你誤會了,我並非不讓他說話,而是……”
阮化文剛說到這,孟若兮搶先道:
“既然如此,請阮副書記讓孫師傅開啟車窗,接受我的採訪。”
阮化文眉頭緊鎖,面露猶豫之色。
“化文書記,你讓司機將車窗開啟,和孟記者說清楚。”
阮華君聽後,故作鎮定的說,“這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藏著掖著,反倒讓人誤以為有見不得人的勾當。”
阮化文心領神會,當即抬手輕敲兩下車窗。
孫三寶聽到動靜,一臉鬱悶的開啟車窗:
“阮書記,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阮化文抬眼狠瞪,沉聲道:
“關於過路費的事,你和孟記者說清楚,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他說這話時,看似一臉淡定,但卻有意在最後一句加重了語氣,用意不言自明。
孫三寶抬眼看向孟若兮,一臉鬱悶的說:
“記者同志,村裡沒向我們收取過路費,一次也沒有。”
“既然如此,你剛才怎麼說,今天不收過路費,想要多跑兩趟?”孟若兮緊追不捨。
“我說錯了,抱歉!”
孫三寶滿臉急色,伸手指向前後的貨車,道,“這兒這麼多車,您別衝著我一個人問。”
說到這,他將車窗重新關上,表示不再接受採訪。
孟若兮見此狀況,眼珠一轉,出聲道:
“夏鄉長,前面的車壞了,這麼多車堵在這,一時半會肯定走不了。”
“我想麻煩您,將司機們請過來,我進行集體採訪。”
“孫師傅說的沒錯,收不收過路費,針對的都不是他一個人。”
“藉此機會,聽聽其他司機怎麼說!”
“好的,孟記者。”夏立誠點頭答應,“我這就去將司機師傅們叫過來,接受採訪。”
“不行,夏鄉長,你不能這麼做!”
副書記阮化文如同被踩著尾巴的貓,驚呼道。
“為什麼,阮副書記?”夏立誠一臉不解。
“那什麼……”
阮化文沒想到夏立誠會突然發問,靈機一動,“壞掉的車一旦修好,這條路很快就會恢復通行,你這麼做,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