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想活著,不然那掙的錢沒命花多可惜,您看,我們保證不會傷害您,請您送我們一段路如何?”
“嘖~”
嚴頌雨冷眼看著面帶得意的宋立繁,惡毒小崽子,她還沒對他出手,他反倒要拉她下水,既然嫌自己死得不夠快,那她成全他。
“如果我不願意呢?”嚴頌雨反問道。
光頭男不再諂媚、低聲下氣了,他站直了身體,“嚴總,如果您不願意,那我們就冒犯了,放心,我們不會真的對你怎麼樣,就像你說的,畢竟我們惹不起嚴家。”
“我們這樣刀口上舔血的人,不謹慎點是活不下去的,我剛剛都能答應放你離開,您現在也退一步,體諒一下我們的不易,兄弟們都會感謝你的!”
嚴頌雨:“我下午還要視察,可沒時間陪你們走這一趟。”
“那就對不住了,嚴總,等兄弟們安全了,我給您磕頭賠罪都行。”
光頭男的話一落,十七八個綁匪就圍住了嚴頌雨。
偏偏宋立繁還在一邊火上澆油,撕心裂肺地喊著:“嚴姨,您快跑!別管我。”
光頭男抬手就又給了宋立繁一巴掌,對拉著宋立繁的大漢道:“捆起來,嘴堵住。”
他這樣的人精怎麼會看不出來宋立繁淺薄的算計,他是不想得罪嚴家的,所以才努力說服自己相信嚴頌雨的,但這小子偏偏要勾起他的疑心,可氣的是他心裡明明一清二楚卻還是不得不受控於這種疑心。
大漢二話不說撿起地上的繩子把宋立繁捆了起來,最後找不到東西堵宋立繁嘴只能犧牲了他一週沒洗的襪子。
捆得很緊的繩子幾乎勒得宋立繁無法呼吸,手腕上傳來了火辣辣的疼,但最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嘴中幾乎將他燻暈的沖天臭味,他感覺自己的天靈感都被掀開了。
嚴頌雨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嘆氣,“我和你們萍水相逢,想要好聚好散,但你們偏偏不同意。”
她活動了一下手腕,一個過肩摔撂倒了第一個對她伸手的綁匪,其他人對視一眼,一擁而上,嚴頌雨跟他們打了起來。
同時,暗中都要急死了的錢森木得到訊號,如離弦之箭一樣衝進了混亂的打鬥人群中,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重生後,格外惜命的嚴頌雨特意請了四個特種兵退役的保鏢,但她不能把自己的安全完全託付在他人手中,她必須要保證自己在關鍵時刻有自救的能力,所以她特意跟全國散打冠軍學了散打,還跟錢森木學了格鬥搏擊,至今已經7年了。
她力道不足,但她可以用巧勁兒打人體穴位。
不多時,在嚴頌雨和錢森木的默契的攻擊下,十幾個人都已經被嚴頌雨和錢森木撂倒了,一個個躺在地上哀嚎。
這哪是什麼嬌軟美人大小姐啊,分明是女羅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