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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見過?”霍譽怔了怔,忙道,“範小黑去過三次鬼市,直到 小花生出山
“之前的四次,木大刀收到的銀子也是這種的,又新又幹淨?”
明卉想起小時候,每年過年的時候,汪真人都會讓汪海泉從外面打上幾個銀錁子給她當壓歲錢,那些銀錁子簇新簇新的,乾乾淨淨。
但這是銀錁子,是能在銀樓裡打製的,而銀錠卻不同,那是朝廷統一督辦打製的,要在市面上流通,被無數人摸過。
“對,木大刀對這些銀錠印象很深, 又見何歡
姓何?
歡歡?
何歡歡?
何歡?
花生的大腦忽然空了一下,這個名字他聽過!
花生的眼睛用力眨巴了幾下,仔細去看跪在地上的女人。
女人垂著頭,身子卻是微微側著,這是為了能偷眼去看坐在上首的人。
可能是兩天沒有梳洗的緣故,女人髮髻蓬亂,頭上插的一朵絹花上了蛛網,看上去十分狼狽。
從花生的角度看不到女人的臉,但那把子嬌嬌軟軟的嗓子,卻和花生記憶中的那個人十分相像。
花生閱人無數,能給他留下深刻記憶的,卻不是很多。
而這位,雖然只見過一兩次,卻令他記憶深刻。
花生記得那時他還叫冬瓜,是個風流俊俏又年少多金的可人兒,因此就入了何歡的眼,一口一個恩公,叫得他好不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