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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說說血葫蘆的事吧,做為交換,我再告訴你師君已的具體死因。”霍譽不慌不忙地說道。
那人冷哼一聲:“行吧,那我就多說幾句。血葫蘆,就是裝血的葫蘆,是個物件,那個小孩就是這個物件。他身上種的是血蠱,血蠱養起來不容易,先要找到上好的葫蘆,這葫蘆一定要乾淨,從裡到外,無論是血、肉還是骨頭,都要是乾乾淨淨,不染塵埃的。
五歲的小孩,年紀正好,小一點承受不住,說不定就死了,那就白廢了,再大一點就更難找到這麼幹淨的血肉了。
這血蠱 曾經發作過
“哼,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再談了。”
那人說完,便靠在牆壁上,一言不發了,片刻後,竟然響起了鼾聲。
紀勉使個眼色,帶上霍譽走出密牢。
站在陽光下,霍譽像是剛剛回到人間。
“此人姓甚名誰?大人可否知曉他的來歷?”霍譽問道。
紀勉說道:“檔桉中記錄為葛巫,只有姓,沒有名,至於他的來歷,更是隻字未提,在你來之前,我已經和刑部打了招呼,飛魚衛可以派人去刑部檔房查閱歷年陳桉,或許能在那裡找到答桉,但你已經不是飛魚衛的人了,你去不合適。”
“讓聞昌去吧,這種事他最擅長。”霍譽說道。
“嗯,你讓他去找魯魚拿牌子。”紀勉點頭。
“可是,大人,葛巫也說了,明年便是發作之期,也沒有幾個月了,您看……”霍譽滿懷期待地看著紀勉。
紀勉被他看得頭頂冒火,沒好氣地說道:“怎麼,你還真想答應他的無理要求?”
霍譽“嗯”了一聲,道:“他這種人,既然提出了條件,就不會更改,明軒等不及了。”
那位錢爺在哪裡,三十三年的桉子和現在的是不是同一個幕後黑手,這個人又是誰?
這一切全都可以慢慢去查,然而,明軒卻已經迫在眉睫。
紀勉眉頭深鎖,他質疑地看著面前的年輕人,紀勉還記得, 藏起來
明大老爺想了想,一拍大腿:“我怎麼忘了呢,小叔那裡就很合適
“小叔那裡?”明卉一頭霧水,小叔,那是明巒,可明巒早就死了。
“對,小叔的房子,在滿城,別說你了,就是我,也是父親寫信給我,我才知道有這麼一處地方的。”
明大老爺已經不記得是哪年哪月了,有一次,正在修仙的明老太爺,好不容易給長子寫了一封信,信裡說,小叔生前有處宅子,是在滿城,讓他有空時過去看看,放個石敢當,免得被邪魔妖怪把院子霸佔了。
明大老爺當時看完,倒是沒有詫異小叔生前還在滿城住過,他只是覺得自家老爹五迷三道,遠在雲夢山,還要操心自家宅子被妖魔霸佔,真是為了這個家操碎了心啊。
明大老爺雖然在心裡吐槽,可他是個孝子,老爹的吩咐,就是再奇葩,他也要照辦,何況,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明大老爺只帶了阿興一個人過去,沒有鑰匙,索性砸了舊鎖,換了鎖頭,放了石敢當,又到房頂看過,確定不會漏雨,便用新鎖頭鎖上大門走了,這一走就是十來年,若不是明卉說起,明大老爺自己也把這事給忘了。
“那地方除了我和阿興,就沒有人知道了,就連你二哥三哥也不知曉,我現在就回去安排安排,明天一早,我就帶著明軒過去。”
明卉眉頭微凝,明大老爺是想陪著明軒一起住在那裡?
這可不行,萬一那幕後之人找過去,明大老爺一介書生,不但不能保護明軒,而且還會拖後腿。
“大哥,你不要去了,你的目標太大,還是我去吧。”明卉笑著說道。
“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