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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保住,你發什麼呆呢?”
明卉伸出一根手指去戳霍譽的腰,霍譽連忙握住她的手,不讓她繼續動手動腳。
你都是當孃的人了,還不知道男人的腰不能隨便碰嗎?
明卉顯然不想放過他,又用另一隻手往他身上招呼,霍譽咬咬嘴唇,算了,算了,老夫老妻了,誰還不知道誰?
他抱起明卉走到床邊,明卉伸出小爪子撓他,霍譽二話不說,便將她壓在身下
下一刻,外面便響起早哥兒哇啦哇啦的聲音,接著,便聽到招乳孃在門外說道:“世子,夫人,早哥兒來了。”
床上的兩人
次日天還沒亮,霍譽便出門了,明卉還在睡覺,霍譽心疼她,讓她睡到自然醒,到時再去衙門就行了。
小花生只是霍譽的跟班,在衙門裡沒有俸祿的,只要霍譽同意,別人誰也管不了他的遲到早退。
不過,今天明卉還想著早早過去看熱鬧,所以沒有等到日上三竿,她就起床了。
早哥兒已經習慣母親早出晚歸了,不再是以前那個一刻也不肯離開明卉的奶娃娃了,見明卉要走,他也不哭不鬧,轉頭就讓乳孃抱著去看籠子裡的小鳥了。
花生以為霍譽是在衙門,可是到了衙門她才知道,霍譽已經進宮了。
花生也不寂寞,別看她只是飛魚衛的編外人員,可是她總能找到事情做。
比如今天,她就幫著霍譽整理卷宗,那些卷宗都是霍譽辦過的差事,能夠記入卷宗的,全都不是保密的,保密的那些,是連一個字的記錄都不會有,即使有,也不會放在霍譽這裡。
這些案子,有的是花生知道的,還有的是他不知道的。
花生一邊整理一邊看,不知不覺便過了半日。
午食又是包子,就是那家退役飛魚衛開的包子鋪,難吃到整個京城沒朋友的包子。
花生像吃藥一樣,吃了兩個包子,原本她以為霍譽會在衙門裡,到時他們溜出去吃炸醬麵的,所以她沒有從家裡帶點心,就只能吃包子了。
直到花生把所有卷宗整理完畢,霍譽才從宮裡回來。
花生連忙問他:“春旺直接進宮了?我還以為他會被帶來衙門的。”
沒錯,花生今天急著過來看的熱鬧,就是提審春旺。
昨天在查出春旺還在百花山行宮之後,飛魚衛便派人去提人了。
肯定不能在行宮裡審問,只能帶回京城。
霍譽點點頭:“是的,聖上口諭,讓春旺進宮,他要親自聽審。”
“審得如何?春旺可否承認他就是張大順?”花生迫不及待了。
霍譽嘲諷一笑:“春旺說他有一個孿生兄弟,他是弟弟,上面還有一個雙胞胎的哥哥,小時候家裡窮,哥哥三歲時就被賣給了人牙子,他那時還不記事,也是後來聽人說的。”
花生瞪大了眼睛:“啥?他說他有孿生兄弟?”
瘋子
“是啊,春旺就是這麼說的,而百花山行宮那邊也有人證,說春旺一直都在那裡,從未曾離開過。”霍譽說道。
花生呸了一聲:“百花山行宮的人,都不知道換過多少輪了,春旺是漏網之魚,難不成行宮裡其他人也和他一樣,都是漏網之魚,這些年一直都在,而且能夠一刻不停看了春旺十幾年,如果那樣,行宮裡這些年換掉的那些人,難道都是假人?”
花生想了想,又道:“在那年洛陽被抓回去之前,行宮裡的那一位,也不知道偷跑出來多少次了,他都能出來,春旺為何不能?
行宮裡有那麼多的人監視那位,他照樣能跑到洛陽看牡丹,春旺一個種花的,大換血都想不起來有這麼一個人,他跑出去幾天,誰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