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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騫,明巒因他而死,前世,明卉亦因他而亡;
霍譽,明卉的夫君!
這些事情令明卉既興奮又湖塗,她的腦袋不夠用了,她想和霍譽一起探討。
好不容易又等了三日,霍譽終於風塵僕僕回來了。
“你不是從詔獄回來的?”明卉吸吸鼻子,詔獄有一種特殊的味道,霍譽身上沒有。
霍譽失笑,自家媳婦有個狗鼻子,請問怎麼辦?
“我去了行唐。
我們審問竇家那些女卷時,聽說了一件事。
竇家太夫人身邊,曾經有一個跟隨多年的老嬤嬤,竇家太夫人病故前兩個時辰,那位老嬤嬤便自盡了,都說她是不忍看到太夫人一個人走,提前殉主跟過去伺候了。
竇家人說,那位老嬤嬤年輕時嫁過人,後來丈夫死了,她又重新回到竇家,她有一個女兒。
我們根據竇家下人提供的線索,卻發現早老嬤嬤去世之後,她女兒一家便離開了京城。
我去行唐,就是因為在行唐找到了那一家人。”
明卉的念頭轉得飛快:“嬤嬤知道很多秘密,更瞭解太夫人,太夫人時日無多,她若是還活著,太夫人定是不放心的,所以老嬤嬤自盡之前,就留了信讓女兒一定遠走他鄉了?”
“嗯,真聰明!”霍譽讚賞地摸摸明卉的腦袋,“嬤嬤的女婿叫王有根,是個木匠,行唐是他的外家,這幾年他在行唐開了一家木器鋪子,我到的時候,王有根媳婦就在鋪子裡,看到穿官衣的,她問的 坐在梅花上
明卉朝霍譽做個鬼臉,她為自己剛剛想到小倌堂子裡見識一番的想法感到羞恥。
霍譽捏了捏她的鼻子,還不解氣,又捏了捏她的臉,還想再捏其他地方,明卉連忙躲開,沒洗澡的臭男人,不許碰她。
霍譽收起藉機“報復”的心思,只好言歸正傳。
“二老夫人把竇家養著的一個男孩,送給了滿城的一戶人家,那個孩子,就是竇家養的 清遠香
當年,那宮人生下孩子,已是油盡燈枯,得知是個男嬰,又聽穩婆說孩子屁股上有痣,她顧不上男女大防,拼著最後一絲力氣,讓穩婆出去,叫了明巒進去。
她求明巒把孩子藏起來,哪怕讓他做個鄉野村夫販夫走卒,她看向門口穩婆離去的方向,讓明巒把孩子屁股上五顆黑痣去掉。
這五顆黑痣太過少見,那個穩婆一定會記住。
這是她最後的心願,也是為人母者,對親生骨肉最後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