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這種垃圾男太多了,所以新婚才不新了。”
童籌道:“王維成說,他為了結婚,什麼都買的新的,連婚房都是新修的,就圖個新婚大喜,結果空歡喜一場,新娘不新。”
史五來嘿嘿笑了起來,道:“我們那一二年結婚,哪裡有錢買新東西哦,都是舊的,但新娘是新的。”
楊忠祥也津津樂道:“不怕你們笑話,我結婚連裝郎的衣服都是舊的,但我的老婆卻是真正的新娘。”
從不炫耀什麼的李人國也突然有了自豪的本錢,道:“我們那會兒結婚,東西是舊的,但人都是新的。”
自來有點自卑的曹壽智挺了挺腰,道:“我們新婚那晚,都害羞的不得了,傻裡巴機的坐到天快亮時才睡覺。”
史五來嘿嘿笑道:“童籌,你還不抓緊找個婆娘,你現在結婆娘還可能是黃花大閨女,是個新娘。再往後啊,就難說囉。”
史丙宜呵呵一樂,道:“那有什麼嘛,只要是婆娘,管她是不是新的,只要能過日子就行。”
“你龜兒子餓婆娘才這麼說。”白善心中無比的疼痛,道,“你要是娶個不是新娘的婆娘,你難道就不會想到她的前男人嗎?而且最重要的,萬一某一天在大街上,突然冒出來幾個孩子圍著你婆娘叫親孃,我不相信你六娃子還會心平氣和。反正那樣的婆娘送給我,我都不要。”
夏流臉色突然難看起來,他懟著白善道:“你龜兒子那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思想。”
童籌不知怎的也就疾恨難止,懟向夏流道:“二流子,你就是個收爛貨的。”
夏流顯然被激怒了,道:“我收爛貨關你錘子事,我收爛貨還可以傳宗接代。你爛貨都沒得收,你只有斷子絕孫。”然後氣呼呼的蹲一邊猛力的吸著煙吐著霧。
場面尷尬起來,吳芷忙著圓場,道:“都是兄弟,不要為了女人傷了和氣嘛。”
白善也說道:“就是嘛,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為了衣服傷了手足,多不划算啊!”
楊忠祥更是一聲暴喝,嘴巴周圍百十根焦黃的山羊鬍子根根挺立,道:“你兩個短命娃娃吵個錘子!從今天起,把你倆兄弟分了,各過各的,互不往來。”
夏流仍是恨怒滿腔,道:“錘子哪個跟他是兄弟!”
童籌也不甘示弱,道:“跟他是錘子兄弟!”
李人國也趕緊說道:“看在主任的份上,你們都少說兩句吧!”
史五來看看這個,瞧瞧那個,道:“你們哪,還真得跟任筆友好好學學。成天都只曉得報怨老天不公平,沒有給你們潘安之貌,沒有讓你們家富可敵國,沒有讓你們走桃花運。你們看看人家任筆友,不比你們帥,也不比你們富有,為什麼那麼多美女都喜歡他呢?”
童籌撇撇嘴,嘟囔道:“他呀,全靠花言巧語厚顏無恥和坑蒙拐騙。”
白善附和道:“就是嘛,阿友的嘴,騙死人的鬼。”
這眾人正說著呢,卻見任筆友從食堂方向冒了出來,他手裡拿著日記本和手稿,並不時的嘿嘿的笑著。吳芷率先叫道:“阿友,你撿到什麼寶貝了嗎,那麼高興?”
見眾人都聚在一起,各種眼神看著自己,任筆友倒不好意思起來,忙哈哈乾笑兩聲,道:“沒事偷著樂,健康又快活。”
童籌心有怨氣,道:“哥也,這大半天你跑哪裡去快活了?”
卻有人發現了秘密,夏流一掃先前的鬧心事,嘻笑道:“任筆友,老實交代,你滿臉的蝴蝶印是怎麼回事?”
糟糕!
任筆友一覺醒來,與女孩再度纏綿一番,方才將垮塌了的小床重新砌起來。他在洗手時卻忘了洗臉,女孩殘留在自己臉上的唇印兒被暴光了,這下尷尬了。他忙打著哈哈掩飾自己的窘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