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的表情,甚至還有一絲謙卑,“今天的損失我來賠,多少錢,我把錢打給你…”
溫故止住,搖搖頭。對於富人來講,拿了他們的錢財,他們會有100種方式讓她吐出來,而且能透過錢擺平她,那麼這些不缺錢的貴族學生就可以肆無忌憚地招惹她。
唯有讓他們付出真正的代價,讓他們害怕恐慌才可以。而這種方式,溫故只會一種。
她上前一步,跟尤澤說,“打我一下”。
尤澤聽後,眼裡的恐懼更甚,這個女人瘋瘋癲癲的,這麼離譜的要求?給錢不要,要他打她?
他猶猶豫豫,害怕落去什麼圈套,但看見溫故逐漸發狠的眼神,輕輕出手——
“嗷——”,一聲尖叫撕破天際。溫故卸了尤澤的一隻胳膊,冷聲說道,“你先動手的,正當防衛”,然後趁著他沒有防備,給對稱的胳膊來了一下。
尤澤眼角流出生理性的眼淚,他此刻用恨恨的眼光死死盯著溫故,怨恨怎麼也遮掩不住。
“滾吧,不要什麼賠償,但你下次再惹我就不止這個下場了。”
尤澤此刻兩隻手都動不了,只有劇痛感席捲全身,連頸子上的疼痛都被遮掩了。他抿住嘴,往路邊停的車那邊走過去,司機看他回來,連忙下車去接應他了。在跑到尤澤面前後,看著這位大少爺扭曲的表情,心中一驚,但也不敢言語,只連忙把後面車門開啟,請尤澤上車。
那位懦弱的中年人在看到連高高在上的少爺都落荒而逃後,嚇得腿都發軟,連忙扶起倒在地上的另外一個人,逃跑似地離開現場。在主要人物離場後,其他吃瓜群眾也都陸陸續續離開。
遠處,在一個角落,章星閣抓到了那兩隻小貓。他左右手分別捏著一隻貓咪的後脖頸,好奇地打量著溫故喜歡的小玩意。
突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荀哥讓你來的?都快結束了,你不去看看?”
章星閣回頭一看,是何鈺玦。何鈺玦總是一副斯文精英氣派,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說他一句斯文敗類都算是誇獎,他只能算蔣集的一條狗,一條徹徹底底的瘋狗。
章星閣放下兩隻對他哈氣的小貓,掏出手帕擦了擦手,說道,“我自己過來看看,怎麼,你是集哥讓你來的?”挑釁的語氣和神態,讓長相軟和的章星閣也有了攻擊性。
何鈺玦冷哼一聲,並不回答,只是盯著往車上走的尤澤,“這個人我來處理。”
章星閣輕笑一聲,“那你可要注意分寸,別把人玩死了…”
何鈺玦扶了一下眼鏡道,“那當然,好歹同學一場,不會太難看的。不過話說——”,他轉頭看向章星閣,繼續說道,“你不覺得溫故太仁慈了麼?”
“竟然只廢了他兩隻手…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不取他性命,也要讓他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果然,就像集哥說的,還需要好好教——導——她。”
看著章星閣警告的神色,何鈺玦暢快一笑,說道,“你和荀哥也要努努力了,她把盛至搬出來當靠山,都不提你們的名字,你們一直想當她的保護神,也不過如此麼。”
章星閣回應道,“集哥費盡心思舉辦了宴會,效果怎麼樣?”
看何鈺玦笑容止住,他懶洋洋說道,“管好你們自己的事吧——”,說罷,朝他擺了擺手,朝著溫故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