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上去。
車子駛入Schnekant公館,又是熟悉的雪山玫瑰。和今天傍晚時不同,車子一路朝前,直接往Schnekant公館主樓方向駛去。
主樓建築是分立時期的遺留物,為一棟城堡。每年在主樓維護的費用就是天價,主樓內是復古風格,但卻充斥著聯邦的科技感,各種珍貴的古董裝飾被隨意擺放在城堡內,作為隨處可見的裝飾物,天價的手工地毯,名人字畫…這些在這裡隨處可見。
溫故目不斜視,跟著林本安朝樓上走去。
在二樓前的某個房間,林本安停下腳步,“集哥就在裡面,你進去吧”,她有些擔憂地看著溫故,“你跟集哥服個軟,就會沒事的。”
溫故沒說什麼,只朝著她笑笑,便走了進去。
房間一進門並不是房間,而是一個大大的會客廳,門後站立著一個身穿女僕裝的年輕女子,在溫故進去後,極具職業素養地朝她笑了笑,然後引著溫故去了蔣集的房間。
蔣集的房間和外面城堡的風格有所不同,是簡約的黑白風格,但是沙發等都是氣質的柔軟沙發,看上去都很束縛。
那位引導溫故進去的女孩輕聲對溫故說道,“在這個房間裡,少爺喜歡安靜,等會請您降低音量…”
溫故只胡亂點著頭,想著等會怎麼才能忍住跳窗逃跑。
那位引導的女孩子輕柔地推開臥室門,溫故走進去,一眼就看見了躺在床上的蔣集。
四大家族的專屬醫生速度真的很快,蔣集此刻赤裸著上身,胳膊已經被接了回去,一隻手掌打著繃帶,被死死固定住,臉上也被塗上了藥膏,嘴角不遠處還打了一處繃帶。
身後的門被輕輕關上,溫故只站在門口,遠遠地看著蔣集,並不上前。
蔣集走下床,他一步一步走來,最後,在溫故面前停下。
“阿故,給你一個機會,繼續我們之前的賭約。”
溫故清楚是在福利院那次的賭約,她沒有放在心上,卻沒想到蔣集又提出來了。
“如果你說對了,今晚的事情一筆勾銷,如果你說的不對,那麼…”
蔣集看著溫故,“把藺景荀的槍給我,把我的槍拿走。”
藺景荀,又是藺景荀…
溫故看著蔣集,“我很討厭你,蔣集…”
蔣集聽到一怔,然後低聲笑了起來,被討厭的感覺也很好啊…
“憑什麼你能隨意開始一個賭約,又隨意結束一個賭約?不守約定的人,真的配麼?”
“除了你的血統,你連你們貴族那層遮羞布都不要了麼?”
“阿故,你真的好天真…”蔣集看著溫故,大笑起來。
“你明明有那樣的過去,卻善良到愚蠢,倔犟到可笑,正義得可怕…”
“真耀眼啊,又強大,又聰慧,又堅定,好像沒什麼能改變你。”
“我想試試看,我能不能把你的脊背折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