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佈置和藺景荀待的包廂大差不差,只是位置不同,觀景時會有不同的感覺。
此刻觀景臺的玻璃是關閉的,整個包廂成了一個密閉的空間,安靜的嚇人。蔣集進門後就把門鎖上,兩個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你想賺籌碼,萬無一失地把顏文瓷帶走,為什麼不找我?”在包廂中,不用顧及其他人,蔣集把籌碼包直接扔到桌子上,發出一個響聲。
“一個一個去找別人,還不如找我一個”。
溫故坐在沙發上,她今天一晚上都在為籌碼奔波,已經有些勞累。聽到蔣集的言語,溫故譏諷道,“這場活動不就是你舉辦的?我何必自取其辱,最起碼我找別人能賺到籌碼。”
蔣集將溫故的面具拿下,在這裡,他不必顧慮別人。
“溫故,如果你乖一點,就沒有今天這個活動。”
“現在,如果你答應我以後乖乖的,我可以把我所有的籌碼都給你,保證能讓你完好無損地把顏文瓷帶出去,或者,讓我取消這個活動都行。”
“現在這樣,都是你不乖,溫故。顏文瓷原本只是惹上了一些銀章學生,他本不會成為最後活動的祭品,因為你幫了他,溫故…”
目前聯邦統一語言為聯邦語,為分立時期Z國的語言,已經有上萬年的歷史。但是貴族講聯邦語時,有他們獨特的速度和腔調,溫故之前覺得還挺優雅好聽,像音樂一樣。但聽蔣集說話,溫故卻聽出滿滿的傲慢無禮,刺耳無比。
“停止你的pua,蔣集。”溫故冷淡地說道,連視線都沒有施捨給他,“是你,把顏文瓷帶到這裡成為祭品,讓別人用籌碼對他任意妄為;是你,將那些體育特招生帶來這裡,讓他們辛苦鍛鍊的身體成為你們取樂的資本,是你,用著胡蘿蔔吊著那些本應該在監獄服刑的囚犯。踐踏別人,踐踏法律的人是你。”
“你想拿我取樂,蔣集,我無法反抗。但是你讓我去請求罪魁禍首,我無法想象後果…”
“你是想看我搖尾乞憐的樣子?還是想讓我交換我根本不可能捨棄的東西?”
“應該是後者…”溫故臉色蒼白,她扯出譏諷的笑容,“你讓我乖,怎麼乖,成為你的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