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人的掙扎,祭品的痛苦,走投無路之人的沉淪……但他很少見到溫故這樣的氣質,和霍華德清冷的秋天那麼適配,但又和霍華德格格不入。
他走上前,緩緩伸出手,動作帶著貴族特有的傲慢,“你好,埃爾羅伊·霍華德。”
溫故也伸出手,“下午好,閣下。我叫溫故。”
她看向那幅空白的畫卷,詢問道,“我們現在開始麼?”
沒有詢問埃爾羅伊選擇她做模特的原因,溫故目前想的是儘早完成和埃爾羅伊的約定。
至於大少爺怎麼想,她不想浪費精力去揣摩。
“先參觀一下我之前的畫”,埃爾羅伊指了指樓上,這句話並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句。
“我的榮幸,閣下。不過我沒有藝術細胞,這還是第一次見閣下的時候,您說的。所以希望欣賞畫卷的時候,閣下能理解我的粗俗”,溫故跟著埃爾羅伊的腳步,笑呵呵說道。
“我第一次見你?”埃爾羅伊有些困惑,溫故給了她一個提示,“文山老師的畫展。那次的綁架案,我也有參與。”
埃爾羅伊仔細打量著溫故,破碎的記憶並不能完整拼接,他只能想起一星半點。
“你就是藝術品”,他放棄回憶,認真地跟溫故說道。
溫故還想說些什麼,就聽見樓下傳來動靜。
“阿集,這裡是一間空的畫室!我們進來看看吧!”
溫故和埃爾羅伊朝樓下看去,只見前面是一位靈動的少女,穿著白色的大衣,戴著白色的圍巾。她和溫故長相有一些相似,身姿挺拔。但眉眼間卻有著溫故沒有的活潑。
而那位少女身後跟著一位少年,是蔣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