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團相比,清繳組的優勢在哪裡呢?”
“是做的事更骯髒麼?”
祁修瑜臉色蒼白,看上去柔弱無辜,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是生氣的標誌。
“祁修瑜,你們清繳組如果要找回面子,不要打我,打特招生的主意。”
“溫故,除了野蠻社的特招生,學校還有其他特招生吧?你不為他們考慮考慮?”
“那你得保證他們100%無法加入野蠻社”,聽到祁修瑜的威脅,溫故並沒有退讓,“野蠻社成員對三個月之內的霸凌活動都有追訴期。”
“呵,我還怕懲罰?修瑜,上次對她的清繳計劃不是沒成功麼?這次再啟動一次。”
虞澄走向溫故,他以為能在她身上看到害怕的情緒,但沒想到她卻格外冷靜。
“你可以過來,我甚至可以不掙扎”,溫故笑了,“但只要你弄不死我,我能告到你離開霍華德。”
被威脅的虞澄神色卻很不好,“溫故,你以為你在學校,有了保護就這麼橫?你家人還在學校外面吧……”
“你大可以試試看”,溫故意味深長地看向祁修瑜,“你們的諾蘭大人,可是和我做了承諾,要保護我的家人。”
“怎麼,你們要讓他陷入不義的境地?”
“一切的惡行在我們,與大人無關”,祁修瑜說。
溫故走向門口,“祁修瑜,我知道你還有點腦子。我不會刻意為難清繳組,你也不用強啃我這塊骨頭。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對你我都好。如果你腦袋不清不楚,想要報復,或者為了‘清繳組’的面子,硬是要啃下我這塊骨頭,那麼,只能兩敗俱傷。”
“你有這個心思,還不如放在顏文瓷身上。”
“他處於困窘之中,你不想著營救,反而趁著這個機會,放肆地使用他的權力,這可跟你的‘騎士’精神不符。”
溫故像是在陳述事實,然而聲音卻透露著不清不明的意味,她看向虞澄,“這種行為,你們清繳組也不是全員認同吧?”
“橙子是吧?還有後面的幾位同學,你們可要想好,要效忠於誰?別認錯了,成為別人手裡的刀。”
這番話讓當場的幾個人都變了神色,虞澄有些驚疑地看向祁修瑜,溫故又多說了一句,“你們之中,能聯絡顏文瓷的,只有祁修瑜一個吧?或許,你們可以聽聽他真的想法?”
祁修瑜臉上並無慌張之意,“我對大人絕對忠誠。溫小姐何必挑撥離間?”
“只是說一下而已,你緊張什麼?”溫故有些奇怪地看向祁修瑜,“忠誠的人未必不想控制,祁修瑜,你也不必一味地強調這個。”
“言盡於此,請幫我開啟門。”
沒有人有動靜。
溫故直接開啟靠牆的窗戶,在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制止時,翻越過去。
教室內剩下一片寂靜。
其中一位銀章學生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問道,“組長,還要追麼?”
祁修瑜沒有說話。
虞澄走上前,他看著祁修瑜,冷冷道,“修瑜,我要和諾蘭大人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