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點一過,老k照常讓二隊成員先一步去比賽現場坐著。
命途聞言一愣,站起身疑惑的指了指自己:“教練,我也要去嗎?”
老k冷冷瞥了命途一眼:“你覺得呢?”
命途一怔,難以置信的走到老k近前小聲道:“教練,你不是說過今天會讓我上場的嗎?”
老k頷首:“我是說過讓你上場,但我有指定是哪一局嗎?”
“可是……”命途將廢話嚥下肚,自信滿滿道,“教練,我想上第一局。”
老k想笑:“命途,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命途不敢反駁。
老k接著說:“能同意你上場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讓你上去打第一局,是要把我們vg戰隊的臉全部丟盡嗎?”
命途攥著拳,聲音夾著一點怒意:“教練,您不能對我帶有偏見。”
“偏見?你?”老k似笑非笑,“你覺得自己是個怎麼樣的人?”
命途微怔,半天答不上來。
休息室突然陷入安靜。
上一秒還嘻嘻哈哈的季月在徐安的提醒下好奇的側耳聽著兩人的對話。
半分鐘後,老k抬頭看了眼時間,隨後冷漠地驅趕道:“如果不服從我的安排,你今天連上場的機會都不配有。”
命途怔愣的顫抖了一下,藏在口袋裡的拳頭緊了又緊。
半分鐘後,命途心有不甘的扭頭看了眼白依,然後抬腳跟上花酒等人的步伐離開休息室。
門被緩緩關上。
季月盯著命途等人離開的方向愣了好半天,然後回過神問了句:“教練,他今天要上場?”
老k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徐安見狀,垮著臉哀嚎一聲:“不能吧,教練。今天跟tsg的比賽贏了,我們就可以提前放假了,為什麼要讓他上去禍害我們和觀眾。”
季月緊跟了句:“而且這都要比賽了,我們才知道他要上場。別的不說,如果再像世冠決勝局那樣滑稽的輸掉比賽,這口鍋誰來背。命途?隊長?教練?還是我們大家?”
徐安附和道:“現在命途各方面都不如savior,讓他上場,一局打二十分鐘都不一定能贏。”
老k剛想開口說兩句,季月搶先道:“琪姐不是說了嗎,如果不能三比零隊長就要下場休息一局,教練為什麼還要想著讓命途上去拖慢我們的節奏。”
“就是。”徐安接過話題,滔滔不絕道,“本來紙頁的發揮就不是很穩定,現在再加上一個各方面都不如savior的命途,教練不會是奔著打滿五局去的吧。”
老k剛張開嘴巴,季月又先一步道:“現在看,能打滿五局都是好事了吧。如果比賽中途隊長被命途的操作氣到胃出血,直接倒在比賽臺上,明天我們大vg肯定會火出圈的。”
徐安捧哏道:“如果來現場的桃子粉看到隊長血染比賽臺,她們一定會把vg的場館給砸了的。”
兩人一唱一和,弄得老k有些頭疼。
他無奈撫額,轉頭看向安桃:“安隊有什麼想說的嗎?”
安桃捏了捏白依的手指,語調冷淡道:“我現在胃有點難受,打完前兩局我可能要下場休息,讓紙頁替我打一局。”
不愧是安神,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兩人瞬間啞口,全都瞪大了眼睛看向安桃。
安桃不予理會,自顧往下說:“第三局,savior會跟著我一起下場輪換。你們三帶二,有什麼異議可以憋著,不要問出來。”
季月剛想說“我有異議”時,徐安用手肘頂了下她的胳膊。
“隊長說的是有異議憋著,別問。”徐安壓低聲音,小聲提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