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那個含苞欲放的少年,身形纖細,穿著薄如蟬翼的輕紗,半遮半掩,雪白的胸脯全都暴露在空氣中,他還是?個男的。
姬清:“……”
怪不得蔣牧特意囑咐陸景深用西廂房,他用東廂房,原來?擱這兒給陸景深準備著大禮呢!
陸景深的臉黑如鍋底,寒聲道:“誰讓你在這裡的?”
那少年也察覺出了?不對勁,蔣大人只說?讓自己過來?,使出渾身解術伺候好將軍,可?沒說?將軍自己也帶了?男寵啊?還是?那般美的不似凡人,宛如天上的皎皎明月,連男風館的頭牌都比不上絲毫。
少年不知道姬清的身份,由於看到?姬清此刻紅唇微腫,又是?姿態親密的被抱進來?的,便錯把姬清當?成了?男寵。
“是?蔣大人吩咐奴來?的伺候將軍的,奴是?初夜。”少年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將軍懷裡抱著的男寵,柔順道:“若將軍想要三人行,奴也是?可?以的。”
主要也是?看眼前的將軍高大威猛,這要是?換個人,他可?不幹。
姬清、陸景深:“……”
就大寫的離譜。
也不知蔣牧從哪找來?這麼個奇葩?
陸景深慌了?,連忙低頭看懷裡的人,“清清,你聽我解釋,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
姬清當?然明白這是?蔣牧自作聰明安排的,也難為蔣牧,不知是?從哪打?聽的,竟然覺得陸景深喜歡男子?,還帶著鈴鐺,要說?會玩還是?蔣牧會啊。
他有些想笑,但一想到?剛才陸景深那樣?質疑自己,就故意板起臉,陰陽怪氣地?道:“陸將軍好興致啊!三人行,嗯?”
“清清,你快饒了?我吧。”陸景深轉頭看向床鋪的方向,眼神瞬間轉冷,對著床上的少年喝道:“本將軍不需要,還不快滾。”
那少年被陸景深滿含煞氣的喝聲,嚇的渾身哆嗦,連忙叮叮噹?當?地?跑出房間,隔老?遠還能聽到?清脆慌亂的鈴音。
陸景深抱著姬清,立刻吩咐陸五把床單被子?盡數換掉,鋪好新的被褥之後,才把姬清放下,委屈巴巴地?蹭他的臉頰,“不生氣了?吧?”
姬清哂笑道:“將軍大人當?真不用侍寢嗎?”
“清清,我真的知道錯了?。”陸景深連忙賠罪。
姬清哼了?一聲,翻了?個身,拿後腦勺對著陸景深,根本不看對方。
陸景深今天質疑他的感情?,真的把他氣壞了?,怎麼說?也得晾這個人一晚上。
陸景深鑽進被窩,長臂一伸把姬清摟在懷裡,想起剛才叮叮噹?當?的聲音,心頭一熱,死皮賴臉的笑道:“清清,下次我們也用鈴鐺試試吧。”
話音剛落,險些被姬清一腳踹出被窩,姬清咬牙切齒地?道:“你做夢,想也不要想,不會有下次了?。”
但陸景深絲毫不惱,又笑著蹭過來?,把姬清摟在懷裡,“清清,別說?氣話,你今天說?心悅我,說?只喜歡我,我都聽到?了?。”
“哼,那些話都是?騙你的。”
陸景深撲哧笑道:“你現在才是?在騙我,睡吧,你今天累壞了?。”
“我愛你,清清,還有對不起,我不該在得到?你全部的給予之後,還質疑你的感情?。”
在陸景深看不到?的地?方,姬清微微勾起了?唇角,這個傻子?這會兒倒分清真話假話了?。
陸景深看著姬清漸漸呼吸均勻,也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然而,兩人不知道的是?,宴會上為首那名跳舞的絕色女子?,在東廂房等了?昭王整整一夜,自然是?什?麼也沒等到?。
另一頭,蔣牧見少年這麼快就出來?,還有些納悶,“讓你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