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磁性的嗓音變得沙啞,他冷不丁的說道:“剛剛討好你了,現在我該怎麼伺候你?”
遲音有些詫異的挑眉,隨即出言嘲諷:“執政官,你剛剛還說死都不當我的男寵,現在這麼說是不是有點打臉?”
“男寵是男寵,伺候是伺候。”段景有一套自己的歪理。
看著眼前英俊風流的執政官臨到頭還要固守自己心中那一點可笑的尊嚴,遲音嗤笑,一把扯住段景的頭髮,迫使他只能仰頭。
因為伸長脖子,如玉的喉結也更加明顯。
遲音用手指輕蔑地彈了彈他的喉結,像是在逗小貓小狗。
“伺候人就要有伺候的態度,記住,我不喜歡仰視別人。”
喉結處傳來輕微的痛感,很快傳遍四肢,段景只覺身子一軟,下一刻就跌坐在地上。
雖然放低了姿態,但他沒有跪下,一雙酒紅色的桃花眼裡盡是戲謔,眼尾微紅,目光黏著在遲音的臉上。
哪怕是仰視,優雅矜貴也不減半分。
遲音垂眸,居高臨下的看著段景,眼神變得微妙。
因為,段景脖子上的淺淺痕跡,與之前紀承雲脖頸處的紅痕有異曲同工之妙。
那一點刺目的紅痕就像是給高貴藝術品染上汙穢的情.欲,不再純潔無暇。
注意到遲音的視線停留的地方,段景抬手摸了摸脖子,挑眉,語氣輕快:
“我脖子上的這個東西,和老師的那個很像吧?你覺得哪個更紅一些?”
“連這個都要比。”遲音冷笑出聲:“帝國曆任執政官都像你這麼下賤?”
她坐著抬腿,一腳踢在段景的胸口,毫不留情的趕人,“不願意當男寵就走開。”
隔著拖鞋,遲音仍然能感受到男人胸膛處薄薄的肌肉,有些硬,她不禁加大了力道。
段景忽然輕喘一聲,桃花眼好像流動的紅酒,全身軟綿綿的順勢跌倒,修長的手卻抓住嚮導白皙的腳,指腹輕輕摩挲,久久不放。
也不知道是誰在伺候誰。
“變態!”遲音紅著臉,有些惱怒,嗖的一下站起來,用力踢開腳下的人就要離開。
但是下一刻,她就被突然站起的段景整個抱在懷裡,雙雙倒在地上。
“你幹嘛!”遲音推拒身上的男人,臉上充斥著怒氣。
這也正常,向來喜歡被人追捧的海盜,怎麼可能願意被人屈.辱的壓在身下。
段景的唇間溢位一聲滿足的輕.吟,身體輕輕蹭了蹭,紅唇緊貼著她的,爛如春水。
“你又是踢我,又是扇我臉,我都沒生氣,總得讓我有點甜頭吧。”
濃郁的桃花味資訊素黏在少女身上,段景更加興奮,往遲音的紅唇親去,唇瓣顫抖著描摹輪廓,令他渾身發抖。
不行了。
下一刻,段景雙頰酡紅,稚嫩的身體興奮的暈了過去。
嘖,他的飢渴症好像更嚴重了。
哪有一碰到人就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