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聲怒吼:“本大爺還可以繼續戰鬥,都來和我決一勝負吧。”
他嘹亮的聲音讓本來準備靠近他安慰一下的鎹鴉,飛的更遠了,回想起前十八次差點被吃掉的不愉快記憶,它還是不要接近這隻野豬了吧。
夏油鼓掌:“很有精神嘛,如此看來,你是不需要接受任何的心理疏導了,不錯,繼續保持。”
身後跟隨著他而來的隊員攙扶起善逸,並像趕豬一樣趕著活躍的伊之助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接受治療。
夏油結衣看向森林更深處,有時透在,那邊的戰局應該已經結束了,那她得快點趕過去了,晚了就吃不上熱乎的了。
事實也正如她所想,有一郎一邊嘲諷一邊打架,在把累逼到紅溫後,用「霞之呼吸·四之型·平流斬」打斷了他的怒氣讀條,末了還要罵一句“小垃圾”,讓鬼死都不能瞑目。
解決完惡鬼的事,他的視線轉向了灶門兄妹,冷漠無情的開口:“我說你是鬼吧?惡鬼不要隨隨便便加入鬼殺隊啊,這樣只會給我們增加工作量。”
炭治郎將禰豆子護在了身後:“她不是惡鬼,她是我的妹妹,她沒有吃過人的。”
“說的這麼肯定,你是食鬼者嗎?”有一郎的眼神流露出嘲諷:“哪有這麼弱的食鬼者,你的傷口遲遲不好是不想好嗎?”
炭治郎實誠的回答:“很抱歉,我不是食鬼者,但我可以保證我的妹妹不會傷人。”
有一郎還保持著雙手握刀的姿勢,態度分毫不讓:“真是感人的兄妹情,可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的職責只是斬殺惡鬼,僅此而已。”
有一郎的溫柔只會對向他的弟弟,對於陌生人他一向殘酷又刻薄,出於對安全的考慮,他是絕對不會讓這麼一隻無主的惡鬼流入鬼殺隊的,這會是一種危險,而他最擅長的就是將危險扼殺於搖籃之中。
“不要這麼緊張呀,有一郎。”一隻手突然搭上了他刀背,輕輕一彈,將它彈回了刀鞘中。
夏油結衣另一隻手把玩著一顆漆黑的惡鬼玉,遲遲沒有將它吃下去的打算。
有一郎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這件事是你搞得?”
“你這小孩太不會說話了,怎麼能叫‘搞’呢,我那是見義勇為,看他們可憐就稍微幫了一下而已。”
有一郎:“那傢伙也知道了?”
“……不是這個義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