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看到這一幕,怒吼一聲站了起來:“傷害我妹妹的人,不管是柱還是什麼,我都不會原諒。”
他不管不顧的衝了過去,在不死川實彌放肆的笑聲中,躲過了他的砍擊,一個頭槌將他幹倒在地,鼻血狂流。
蜜璃沒有崩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她雙手捂住通紅的臉,低聲說了一句:“對不起。”
夏油結衣可就沒有她那麼含蓄了,對著實彌笑出了眼淚花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死川你怎麼這麼拉了,連一個葵級隊員都打不過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呦,還流稀血了,拿個盆接著,別浪費了,這可是稀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之後要不要去我那邊特訓一下呀,收費的。”
蜜璃被她的笑聲感染,肩膀一聳一聳的,用手死死捂住的嘴,還是發出了‘噗噗噗’的憋笑聲音。
不死川實彌黑著臉從地上爬了起來,伸手一抹鼻血,兇厲的眼神讓周圍人默契的離夏油遠了一點,別一會兒打起來濺他們一臉血。
果不其然,經過夏油的打岔,實彌已經完全忘記了禰豆子的事情,滿腦子都是和夏油結衣的私人恩怨,雙腿一蹬,如同離弦的箭一般躥向了夏油,一刀砍出。
夏油左躲右閃,也不拔刀,她實在是怕了鋼鐵轂先生。
一直默然不語的悲鳴嶼行冥唸了一聲佛號,猛然將雙手合十,纏繞在手掌上的佛珠被震得略微浮起,強大的氣勢壓迫在眾人的身上,實彌的攻擊無法在寸進一步。
“南無阿彌陀佛,都回到自己位置上,主公大人馬上要到了。”
夏油欠欠的踹了實彌一腳:“說你呢,快回去。”
實彌氣得頭髮都快炸起來了,如果眼神能殺人,夏油肯定已經死了八百次了。
悲鳴嶼流著眼淚轉頭看她:“夏油,適可而止。”
夏油結衣:“知道了。”嗎嘍逗過了就不好玩了,下次試試蛇吧。
“主公大人駕到。”
在兩個女兒的攙扶下,已經有半張臉被瘢痕爬滿的產屋敷耀哉走了出來,溫柔的聲音洗滌了所有人的心靈,
“你們來了,我可愛的孩子們,今天真是一個好天氣,天很藍吧。能在成員沒變的情況下迎來半年一度的柱合會議,我很高興。”
眾柱恭敬的單膝跪地,只有炭治郎呆呆的站著,擋在妹妹的木箱前面,被看不下去的實彌一巴掌拍到了地上。
夏油結衣:“主公大人,看到您身體健康是再好不過了,我們由衷的祝願您更加安康。”
“多謝你的關心,結衣。”
原本暴躁的實彌在這個時候也用上了敬語:“請恕我失禮,在柱合會議開始之前,請對這個名叫灶門炭治郎的少年進行審判。”
產屋敷耀哉:“炭治郎和禰豆子是我承認的,我也希望大家能夠接受他們。”
“雖然這是主公大人的請求,但恕我無法接受,我主張讓夏油結衣吃掉禰豆子。”
鬼殺隊眾人能夠接受夏油的惡鬼,完全是把他們當成了夏油的一種技能一樣的存在,這種東西和食人鬼在他們眼中已經是兩個物種了。
夏油結衣收到了主公大人的眼神示意,說出了自己放過禰豆子的真正理由,
“禰豆子是我見過唯一一隻剛誕生就能脫離鬼舞辻控制的鬼,不排除是我當時將他重傷的緣故,所以我將她的血液交給珠世進行研究,得出的結論是,只要再進化下去,她就有機會變成人類。”
所有人瞳孔瞪大,炭治郎眼中更是浮現了淚光,他的妹妹真的還能變回人類。
實彌:“惡鬼變成人類,這怎麼可能。”
夏油繼續說道:“不要用你貧瘠的大腦思考可能性,這個世界上存在惡鬼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