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結衣的一句話讓對救命恩人兼師兄的死去這個訊息都毫無反應的稻玉獪嶽瞬間僵住,背部被冷汗打溼,難道他曾經的那些事情被知道了?
不可能,當時活下來的沒有幾個人,夏油結衣是怎麼知道的?
不要自己嚇自己,她或許只是隨口一問呢。
稻玉獪嶽強裝鎮定的回答:“沒有,我看起來也不像是和尚吧。”
但他大驚失色的表情都落在了兩人眼中,桑島慈悟郎皺眉,徒弟為什麼要在這種事情上說謊?
夏油結衣看到他的表現已經能肯定內心的想法了,他就是當初害了悲鳴嶼行冥以及那些寺廟孤兒的罪魁禍首。
“是嗎?我聽你的名字有點耳熟,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事。”
稻玉獪嶽生怕她把自己以前的事情全抖出來,想要呵斥她閉嘴,又怕這樣顯得過於心虛,一時間竟然沒能阻止夏油繼續說下去。
“從前有一個善良的年輕和尚,在寺廟中獨自撫養著一群孤兒……”
獪嶽在她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瞳孔瞪大,呼吸困難,這種事情如果暴露在了老爺子那裡,他還會繼續教他呼吸法和劍術嗎?
不行,必須阻止她!!!
“滅柱,你身為柱應該是很忙的吧,師兄的死訊我們已經收到了,你可以離開了。”
夏油結衣的表情徹底冷了下來,強大的壓迫感透過她眯成一條縫的眼睛傳遞到獪嶽的身上,
“你是在心虛嗎?稻玉獪嶽。作為滅掉紫藤花香爐,放惡鬼進入房間,吃掉與你朝夕相處的同伴的無恥之徒,你有為你曾經的行為後悔過嗎?”
桑島慈悟郎震驚,他的徒弟竟然做出過這樣的事,他到底收了一個什麼人為徒啊?
“我沒有!!!”獪嶽表情猙獰的怒吼著:“師父,你相信我,我沒有做過。”
但他這惱羞成怒的表情實在沒有說服力。
夏油:“你有沒有做過你心裡清楚,重點是那位撫養你卻被你差點毀掉一生的和尚,現在是鬼殺隊的巖柱,也是我的老師,仔細想想要不要加入鬼殺隊吧,貪生怕死的劍士。”
稻玉獪嶽僵住,他的所有解釋這一刻都說不出口了,悲鳴嶼老師竟然成為了鬼殺隊的柱!他不是應該被處以死刑了嗎?
這怎麼可以,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那豈不是說他加入鬼殺隊之後仍然無法擺脫曾經的陰影。
夏油結衣看到他的反應滿意了,她在獪嶽和桑島慈悟郎內心中都插了一根刺,無論如何,獪嶽是不太可能加入鬼殺隊了,這樣很好,非常好,鬼殺隊這麼溫暖的地方,她可不希望被這麼一顆老鼠屎毀掉。
轉頭,她歉意的對著前鳴柱微一躬身:“桑島先生,給您帶來了兩個壞訊息,真是不好意思。”
桑島慈悟郎心累的擺擺手:“你忙你的去吧。”
夏油結衣知趣的離開了,一天之內,讓人家失去了兩個好徒弟,人家沒拿著掃把把她掃出去就不錯了。
夏油走後,桑島慈悟郎複雜的看了一眼獪嶽:“她說的都是真的。”
這是一個肯定句,獪嶽卻聽成了反問句,連忙反駁:“不是這樣的,那些事我都沒做過,肯定是她認錯人了,沒準是一個和我同名的人乾的。”
在這段思考的時間,獪嶽已經打定主意了,死都不能承認,他要留在老頭身邊,把他的本領全學會,然後跑路,不去什麼藤襲山,也不當獵鬼人,他要做一個自由人(西谷夕,對不起),有了這些本事,他就不用再害怕什麼惡鬼了。
獪嶽暢享的很是美好,桑島慈悟郎卻嘆了一口氣:“獪嶽,你知道你為什麼一直無法學會一之型嗎?因為你的心思太雜了,「霹靂一閃」是心靈純淨之人才能學會的劍術,我一直以為能夠教好你,沒